米色西裝臉色大變,腳下硬是站不住了,‘蹬蹬蹬蹬’連退出五六步,駭然望著周易,沒說話,也沒再出手。
他是有些嚇傻了。學武這麼多年,也打過不少所謂的高手,卻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用‘腎門’攻擊對手的。這是哪家的功夫,都沒聽說過!
“各位。你們請開了我的女朋友、校長跟老師,我都沒坑氣兒,可不是怕了你們,就是怕人多不好說話。讓各位有所顧慮。”
周易笑嘻嘻地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看各位的精氣神兒,就算不是武林人物,也是在軍在警吧?別說。軍方武林,我都有熟人,都不遠。我就奇怪了,以各位的身份,怎麼會巴巴地趕到這大山叢中,找一位老人的麻煩?要是交代不清楚、或者交代清楚了讓我感覺沒道理,這件事我就得伸手管管了。。。。。。”
“這位朋友。。。。。。”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米色西裝也不叫同志了,一臉凝重之色地望著周易:“聽您的話,跟這位熊姥姥也不是沾親帶故吧?那我就勸您一句,這事您還是別管了,事情太大!您沒說錯,我們不是普通人,我再告訴您一句,我們在軍,可也在江湖!”
“在軍,也在江湖?”
周易笑了:“這可有點奇怪啊?據我所知,在華夏只有一個組織的人在江湖、也在軍,國家還要睜隻眼閉隻眼。你們。。。。。。都是高買的人吧?”
“嗯?”米色西服臉色又是一變。
“別奇怪,我雖然不是江湖人,可也知道一點江湖事。高買的名頭夠大,我聽過也不算奇怪吧?”
周易心裡有主意。現在事情還沒搞清楚,如果真是熊姥姥的錯則罷;可萬一是高買組織下面的人不是,自己要幫熊姥姥出頭,恐怕還得顧忌和蘇定方的交情,這叫打狗也得看主人、因為主人是熟人。所以現在沒必要抬出跟蘇定方的關係來,那叫仗勢欺人、也不利於進退,他得先聽故事。
“各位的身份我都知道了,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我很想知道,一個孤單老人,靠著賣糖炒栗子為生,還支援資助了這麼一家鄉村小學,如此一個有愛心的老人又怎麼會得罪了堂堂的高買組織,要你們一次出動四個高手來請人?”
雖說自己也練武,研究生出身的周易還是對這些江湖人沒有多大好感;當初蘇定方是見面就動手,這些手下更是來勢洶洶,對一個老人毫無尊敬、憐惜之意,如果不是看在蘇定方在黃河水災時出力不小,也算有國有家,周易對這四個人更不會有好聲色,恐怕早就拉下臉來趕人,而不是耐心詢問來龍去脈了。
“周哥兒,不要再問了,老太婆跟他們走就是了。”熊姥姥看看米色西裝,笑了笑:“我的栗子不是任何人都能吃的,既然有人吃錯了東西,老太婆不去也不行,對吧?”
“好,老太太果然不是普通人物。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請吧?”米色西服鬆了口氣:“姓周的朋友,你也聽到了?你提得問題,我回答不了,這都是上面交代的,我知道不多,說不清楚,也不能說。可現在事主都承認是有人吃她的東西吃出了問題,您還要趟這湯渾水麼?”
“呵呵,話可不是這麼說,幾位請看。。。。。。”周易指了指教室,又指指在教室外奔跑玩耍的孩子們:“姥姥是這些孩子最親的人。你們要是警察也就算了,可惜不是。各位要帶人離開,卻連個正當手續都沒有,我就是不為這位老人家,為了孩子們也要跟去看看。高買組織能有今天的氣象,做事也不至於躲躲藏藏吧?更何況我也懂兩手醫術,要是真有人吃錯了東西,或許我能幫老太太一把。也就是間接幫了各位一把,如何啊?”
熊姥姥的糖炒栗子肯定不簡單,但也不會是毒品。聽他們的對話,似乎是有人吃栗子吃出了問題。周易這次不想袖手旁觀,一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