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劉飛說道。
同時,劉飛心中納悶,不明白劉老師讓他去辦公室是什麼意思。自己昨晚已經被打的不輕,怎麼說也是受害者,你還準備怎麼樣呀?不會是,向老子催要檢討吧。
“你這一天,別大大咧咧的,你這個人哪裡都好,都是太犟。你跟她說兩句軟話,不就過去了麼。現在畢竟是在學校唸書,總不能不給她一點面子呀。等咱們畢了業,誰搭理她呀。”胡麗娜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這是說你自己吧,行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明白怎麼做。我現在就去學校,看她什麼意思。”劉飛說道。
“你呀……記住哈,到了辦公室,別和她吵吵,給她點面子。反正你是真病了,要不然,就把大夫的診斷書給她看。”胡麗娜又叮囑說道。
在胡麗娜看來,劉老師讓劉飛去辦公室,十有**是懷疑劉飛在裝病。她怕劉飛吃虧,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真要是給劉飛穿小鞋,讓劉飛幾科達不到40,還是比較容易的。
要知道,在這種學校,即便你真的考了40分以下,如果和老師關係好,老師也能給你個40分以上。就算關係一般,去和老師找分的話,說點好聽的,求上一求,老師也有可能給你卷子上添幾分。畢竟,有一點論述題什麼的,你答完之後,即便錯了,老師給你個鋼筆水分,也很正常。這樣的題,說給你0分就0分,說給你2分就2分。像劉飛這樣的學習成績,考試靠真才實學的話,不及格是肯定的,能否達到40分,那就不好說了。所以1分2分的,對他相當重要。給你兩三分,可能就過關了,不給你的話,就是600元的重修呀。現在趕緊向老師服個軟,到時候或許還有機會。只要不被老師針對,完全可以憑運氣,要是被針對,劉飛達不到40分,那就是板上釘釘。
“我知道了,謝謝。”劉飛也清楚胡麗娜是為他好,真摯地向她道了謝。
又說了兩句,劉飛結束通話電話。
擦過了跌打酒,身上的疼痛比之早上起床緩和了一些。抬手伸了個懶腰,身子骨疼得要命,不過卻別有一種舒服。
這時的劉飛,突然覺得有些惆悵,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一無是處。
是呀,自己算個什麼呀,自己會點什麼呀?要文不能文,考試總是不及格,估計以後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工作。要武不能武,連個女人都打不過。最可氣的是,本來抓住了人家的把柄,反而被人家恐嚇。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不說,反而落下一身傷。
自己這還能不能幹點事業了,總不能和老爹一樣,也指望爺爺養一輩子吧。爺爺也上了年歲,指不定哪天就掛了,自己啥也不行,到時候可怎麼過呀。再者說,這個年頭和父親那個年頭已經不同了,那個年代,娶媳婦還是比較容易的,現在這個社會,沒錢、沒長相的話,哪個女人願意跟你呀。
就好比現在,自己想要泡個姑娘都挺費勁的。
劉飛百無聊賴,晃晃悠悠地朝學校所在的方向走去。這裡到學校並不算近,走路得差不多半小時,正常的話,他都是坐公交車去上學。可是今天,他不知為什麼,就是不想坐車,只想著溜達溜達。或許,是不願這麼快就面對老師和同學,或許,就是單純的想要溜達一下,散散心。
走了能有十分鐘,前面有一個算命攤,一個能有八十多歲的老頭坐在那裡。老人家微閉著眼睛,看樣子是在打盹。
劉飛當然不信什麼算命的,所以也沒有將這個算命攤當回事,只是信步向前。可當他經過算命攤時,坐在馬紮上的老頭突然睜開眼睛,別看上了年紀,但他的眸子中卻閃現出一絲矍鑠的光彩。
“小哥,請留步!”老頭興奮地站起來衝著劉飛叫道。
聽到老頭的聲音,劉飛一愣,轉過頭看了老頭一眼,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