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此厚臉皮的人。這種引人誤會的話,能不能不要說得那麼自然好麼?
看了眼梅管家蒼老的臉上那充滿戲謔的雙眼,言孜衍覺得自己感到萬分的窘迫,蹭蹭幾步走到秦煦謹身邊,“洗就洗,大爺我還怕啊?”
梅管家看著言孜衍的背影消失在樓道上,搖了搖頭,人類就是太年輕了,臉皮太薄。幸好是跟在主子身邊,沒有人敢動他,要是遇到別的什麼小妖怪,怕是早被人取笑得沒有臉面了。
言孜衍走進秦煦謹的屋內,扭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秦煦謹,他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大爺今天該不會是要做愛了吧?
禽獸了 。。。
言孜衍坐在沙發上,聽著浴室裡面傳出的水聲,瞥了眼緊閉的玻璃門,不自在的緊了緊浴袍,其實自己可以裝睡的吧?
蹬掉腳上的拖鞋,言孜衍快速的爬上床,剛剛抓住被子一角,還沒有來得及蓋在身上,只聽咔嚓一聲,秦煦謹穿著浴袍擦著頭髮走出浴室,見言孜衍這個樣子,眉頭一挑,“這麼急…”
“你才急,你全家都急,”言孜衍面色一紅,把棉被往身上一裹,翻了一個身,拱了拱,露出一個後腦勺給秦煦謹。
秦煦謹走到床邊坐下,摸著言孜衍只是半乾的頭髮,嘆口氣道,“我只是說你這麼急著睡覺,頭髮都還沒有幹呢。”說著就要拉言孜衍起來,“快起來,把頭髮擦乾才睡。”
聽到這話,言孜衍知道自己想歪了,扭了扭,從床上坐起身,拿過秦煦謹手上半乾的毛巾,一言不發的擦了起來。記憶中,他很小就是單獨一個人睡,如今房中多了一個人,不對,多了一個聖獸,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不是討厭,而是一種讓人敢倦怠,敢放下一切的感覺,彷彿是即使在這個人身邊睡著了,也不會出現莫名其妙的東西,不會突然火災,不會突然遇到小偷,擦著頭髮的手停了下來,看著對方還滴著水的髮梢,言孜衍突然抱住了對方的脖頸,對方的身體很溫暖,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卻讓他的心平靜下來。
沒有料到言孜衍會主動的抱住他,秦煦謹微微愣神後,便伸手把言孜衍摟進懷中,平時咋咋呼呼總是微笑的這個人,身板其實很瘦弱,真不知道往日他獨自一人怎麼生活的,要讓梅管家給他加餐。
“秦煦謹,你真的是活了上萬年的麒麟?”
“要看我真身?”
“不要,我會以為自己重口的。”
“……”
“人/獸難道不重口?”
不說話,伸手關了燈,屋子裡漆黑一片。
“我艹,秦煦謹你摸哪兒呢?”
依舊不說話,把人扣在身下親吻,溫熱的手掌漸漸往下。
“你…嗯,你…快點。”身下某處被人握住的感覺好像比自己更有感覺。
“嗯嗯…”
“啊,誰TM說頭髮沒幹不能睡的?!”
“嗯…嗷!”身下的人動了動,“疼死老子了,你往哪動呢。”
“別動,不然會受傷。”說著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被進/入的那一刻,某人終於罵出聲,“你個禽獸!”
“嗯,我的確是獸化身的…”進/入,出來;再進/入,看著身下由最開始激烈的反應到現在摟住自己後背的人,他心疼的吻吻他冒出汗的額頭,又吻吻他鼻尖,最後吻住他的唇,只能聽到小小的嗚咽聲。
“真重口啊,居然戀童。”陶瑤坐在沙發上,看著紀實新聞上猥/褻男童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長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做這種事情。”
莫瀾遞給她一個冰欺凌,往沙發上一躺,拆著自己手中那個的包裝紙,一邊道,“咱們老闆不是更重口麼,都跨種族戀愛了。”
梅管家捧著一杯茶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