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當晚就展示了一下廚藝,確實不錯。
但明揚吃慣了姐夫做的,感覺差了許多。
明睿心裡好笑,如果他不是作弊,哪裡會有這樣好?現在小池做飯,他肯定不方便加東西了。
靈水他自己有,但得謹慎用,只能隔三岔五泡些茶喝了,大舅子也能沾些光。
“姐夫,小池想跟雲吉學點功夫,我知道他這麼大學武已經晚了些,但多少會些,日後對我也有好處不是?”
明睿點點頭:“可以,不過每天矇矇亮得起,學武很辛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行.
明揚,你早上得跟著練,就光是練五禽戲或者太極拳也是好的,你的身體還是弱了點,鄉試、會試都不容易。”
“姐夫,我知道,我會堅持的,太極拳我也很喜歡。”
兩人就在堂屋交流起文章來。
雲吉回自己的房間去寫字,這是主子要求的,他會讀書寫字,都僅僅是會些,勉強不做睜眼瞎,多好是沒有的。
舒暢看著窗外的夜色,明日一早她就得回京了,今年二十歲,回家後孃親是無論如何都要給她說親了。
平生唯一的心動就這樣過去,她心裡很是煎熬,心底一個聲音跟她說,去試試,試試看那人會不會為她動心。
如果會,她真的會拿出一大筆錢給他的娘子,孃親前些年就在給她準備嫁妝,嫁妝也備了不少,如果不願和離,願意平妻娶她,她也是願意的。
這種感情來的毫無理由,熱烈的要融了她,就這樣放棄,什麼也不爭取,她不願意。
舒暢站起身,很仔細地上了妝,但還是男裝,幾次見面她都是男裝,突然著女裝,她怕那人認不出她來。
她自認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只是平日不願意多打扮,在書院,只要出門基本都是男裝。
舒暢輕輕的出了門,沒有帶丫頭,沒有驚動姑母,姑母的房裡還有聲響,應該是在收拾東西,姑母說過未來幾年是不會來這裡了。
“暢小姐,您這麼晚去哪裡?”
“管家,明日就走了,以後應該不會再來,我就想在旁邊走走,你別驚動我姑母,一會我就回來了。”
鄧管家想想,就在書院確實也出不了什麼事,但他會跟夫人說一下的,這次走的突然,很可能跟暢小姐有關係。
“暢小姐,最好是在院子裡走走,實在要出院子,也只能在咱們這院子旁邊,不能走遠。”
“知道了,我一會就回來。”
舒暢出了院子,快步朝那人的小院走去,她打聽的很清楚,也曾到過附近。
“夫人,暢小姐剛出去了,她說在旁邊走走,一會就回來,我攔不住。”
“知道了,你遠遠跟著她,不要驚動,看著就行。”
“是,夫人。”管家快步追出去。
鄧舒氏氣得身子發抖,非得如此嗎?
身為女子,怎麼忍心去毀另一個無辜女人的生活?他們已經有兒有女,如此行事是要遭報應的。
明明是無望的結果,為什麼還要飛蛾撲火?人生有時候一步都不能錯,尤其是女人,錯了就難回頭。
鄧夫人看著外面的夜色,淚流滿面,她一直心疼這個侄女,但她如今不顧家人,甚至不顧這是姑父的書院。
她心裡生出恨來。
這個夜她是無法入睡了,再一會人不回來,她只能自己去找人了,這件事不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成。
春日夜長,她心煎熬起來。
再說舒暢一手按住怦怦跳的心,敲起門來。
雲吉立馬起來出了房門,走到小院門口一看,是一個年輕的書生。
“請問您有什麼事?”
“麻煩你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