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心焦急如焚。
帕德歐乖乖脫下襯衫,雖然背部灼燒,但他的心口鬆懈不少。
“啊!”容榆驚呼一聲,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帕德歐寬廣厚實的背部紅腫了一大片,甚至還出現水泡。
“怎麼辦?要趕快去醫院……”她的手碰觸他的肌膚輕顫著。
“別哭,我沒事。”帕德歐伸出大手往後一撈,將她攬入懷裡,緊緊的摟住她,他的雙肩還微顫著,低頭親吻她的髮旋呢喃著,“幸好你沒受傷,感謝上帝。”
他意外自己這麼在乎她,竟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剛剛那一瞬間他嚇得心臟幾乎停擺,生平第一次嚐到恐懼的滋味。
他害怕失去她!
“帕德歐,你趕快去醫院。”容榆抽噎著,擔心的直髮抖。
這個男人雖然總把愛的甜言蜜語掛在嘴邊,她以為他的言語更勝他對她的愛百倍,但他竟為了保護她而奮不顧身。
一瞬間的動作,便讓她瞭然於心,他把她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就像她把墨德看得比自己重要一樣,那是不需經過思考,全出於本能的反應。
她第一次這麼真切感受到他的愛,比他說出長篇大論誘她跌入甜蜜沼澤裡還令人狂喜。
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即使無法一生一世,只要有他的真誠以對,她也能饜足了。
“帕德歐……”容榆想掙脫他的懷抱,現下更擔心他的燙傷。
“沒關係,你幫我上點藥就好了。”他溫柔的抹去她的淚痕,慶車為她擋下那壺熱水,寧願自己承受,也不願她受到一丁點的傷。
“可是……有些地方起水泡了。”她仍噙著淚,輕咬粉唇。
“我清楚自己的狀況,沒有你這麼細皮嫩肉。”他輕勾唇角,恢復自然神色,捏捏她的粉嫩臉頰安慰她。
“那我趕快幫你擦藥,幸好家裡有一些燙傷刀傷的藥膏。”她緊握帕德歐溫熱的大掌走到客廳,才發覺肇事的小鬼已經陷進沙發夢周公去了。
“不要罵他,他不是故意的。”帕德歐看著沉睡的兒子,露出溫和的神情,幸好他還能安眠,沒有真的受到驚嚇。
“我不會責備他,不過要把熱水瓶放在更安全的地方。”容榆小心翼翼地為他上藥。“你明天還是去醫院包紮一下好不好?”她還是不放心。
“好,聽你的話。”帕德歐將她自身後拉過來坐在他腿上,傾身便要貼近她的粉嫩唇瓣。
“帕德歐……”她意外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想做那件事。“你受傷了。”
“讓我忘了背後的傷,只專注眼前的你好嗎?”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剛才的驚嚇讓他急切想擁抱她。
他霸道的吮吻她的唇瓣,索取她口中的甜美,唇舌狂熱的相互糾纏,一隻大手託著她的頸後,另一隻手已探入她的衣襟,大掌輕柔的滑過雪白雙峰。
“嗯……”容榆嬌嗔一聲,忽想起一旁的小小身影。“墨德……在這裡……”
她低吟著,不想在兒子面前親熱。
帕德歐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跨出大步直朝臥房走去。
第二天,在容榆的再三叮嚀下,帕德歐去了一趟醫院,做了包紮處理。
回到公寓,剛放下懷裡的墨德,他就接到一通電話。
“帕德歐,我要進行一項交易,請在明天紐約匯市開盤讓美金匯率上漲兩碼,三天後再回穩為國際匯率。”
“瞭解,親愛的哥哥。”他愉快的應答。
電話那頭的男人,史巴羅·墨里尼,是帕德歐同父異母的哥哥,未來墨里尼家族的教父繼承人。
“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史巴羅有點意外,一向雲淡風輕的帕德歐竟表現出難得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