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身手,三四個小混混根本奈何不了她。不過,她們還是加快了腳步,就在走到公園一半的時候,從路邊陰暗處一下子竄出七八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身後的四個人也快步追了上來,這十來個人把她倆堵在路中間,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倆。
夏純此時到是顯得比平時沉著多了,看情況不妙,將夏薇薇護在身後,邊警告對方,邊暗中尋找機會突圍。
但是對方好象不是一般的地痞混混,並不與她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倆,穩穩地圍住她倆,並一步步向她倆逼近,縮小包圍圈。
夏純這時才發現對方很不簡單,其中幾個從腳步中可以看出有一定的武術功底,估計她一個人戰勝兩三個還湊合,絕對無法對付四個,可是現在對方是十來個,而且自己還要保護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夏薇薇,逃出包圍的機會非常渺茫。
夏薇薇平時就穩重,所以儘管害怕,但是還沒有慌亂,剛想偷偷拿手機求救,結果被對方一個人發現,促使對方提前發動。
結果更出乎夏純的意料,對方這回不但人多,而且身手更遠遠高出她的估計。
首先,對方的兩個人從她背後突襲,一個打飛了夏薇薇的手機,使她求救失敗,另一個一拳擊在夏薇薇的腹部,讓她疼得所成一團,把胃裡沒有消化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嘴中一聲也發不出來;夏純剛想回身解救夏薇薇,從她側面閃出一個人,她沒有來得及防禦,就被來人一個手刀打暈了。
當兩女都被制之後,從路邊的陰影中又走出一個人,那個人彷彿才是這夥人的“頭兒”由於怕被兩女發現,開車繞道而來的人並未將車停在近處,而是停在李偉傑家所在小區的邊上,從這裡到停車地點必須經過一條公路,儘管沒有多少來往行人和車輛,但是小區有保安人員站崗,所以不可能將兩女用車運走;公園的另一頭是一個小區,更不可能帶人穿過小區。
因此,這十幾個人一商量,旁邊的小公園每天晚上7點靜園,公園的門都會鎖上,此時已經8點多了,裡面沒有一個人,最適合在那裡處置兩女。於是這夥人走到不遠處的公園大門前,其中一個掏出一根鐵棍,使勁一掰,就將公園大門的門鎖扭開,一行人連拖帶抗著兩女走進了公園,隨後開鎖那人又將廢鎖掛在門上,夜裡光線昏暗,不注意,誰也發現不了門鎖被破壞了。
本來,這夥人的目的就要實現了,但是他們遺漏了重要的一環。就是這本不足以改變任何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微小的一絲疏漏,竟是致命的。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相信他們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再忘記這一絲疏漏的。就好象此時仍沉浸在製作蛋糕的喜悅中而對二女遭遇一無所知的李偉傑一樣,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會讓夏薇薇獨自一個人出去接夏純的。
但是,現實生活中沒有“如果”當這夥人將二女架到樹林深處的一個小空場時,夏純依舊昏迷不醒,夏薇薇卻慢慢從疼痛中舒緩過來。
她一發現現狀,就馬上呼救,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喊第二聲“救命”就被旁邊的人捂住嘴,並立即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住,同時其他人也封住了夏純的嘴,以防她醒後呼救。
夏薇薇這一聲本來其他任何人都不會聽見的“救命”就是開始時李偉傑聽見的那聲呼救聲。
這個小空場周圍都是樹,中間有幾個圓滾滾的石頭墩子,當中還有兩三個一米見方的石桌。
這裡本是老年人晨練累了休息娛樂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兩女的受難地。
那個後出現的人示意架著夏薇薇的兩個人,將夏薇薇捆在空場旁邊一棵樹的樹幹上,而夏純則被五個人架到當中的一張石桌上仰面躺著,其中四個人訓練有素地各自分別取出一條繩子,捆住夏純的四肢,把夏純被弄成了一副非常不堪的姿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