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一斗,又喜身穿道袍的。無非是元始、通天、老子、清虛……”
說到此處,準提眼睛猛的一亮,大喝道:“那人是清虛道人對不對,也只有他,才會修煉這希奇古怪地旁門左道之術,那人是清虛賊道是不是。”
太一頗為不屑的看了準提一眼。語氣弱弱的道:“他是賊道,你又是什麼?搶道嗎?打秋風?用在清虛道人身上,怕也不合適吧。你和他不是抱著同樣的目的嗎?更何況事前追我的就是他,說起來,你還是佔了他的便宜。若非如此,我又怎會這麼輕易敗在你的手下。”
準提也不理會太一地嘲諷,他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來人正是清虛道人。自己費盡心思,馬上要到手的先天靈寶,被對方奪將去了。若是不馬上奪回來,等對方將其煉成清虛鍾,此寶卻是和自己絕緣,再無得手的機會了。
思及此處,他將目光瞧向太一,心中暗自衡量,這傢伙終是妖族之族長,留著始終是個禍害。莫不如直接將其剷除,也好絕了後患。
太一看了一眼準提,已然猜到了對方的心思,知道自己今日難逃覆亡之結局,他將心一橫,猛的撲將上去,一把抱住低頭沉思的的準提,口中大喝道:“讓我們一起死吧。”話音未落,猛一咬牙,便欲自爆元神,和對方同歸於盡。
準提道人先是思量得失,不想被對方窺到便宜,將自己攏住,若要脫身,卻又不易。急切間,他猛一頓足,卻見光華一閃,一道金光,直飛將出去。
太一已然自爆元神,可猛然間覺得懷中一輕,心中一動,只來得及叫聲不好,卻聽得轟地一聲,整個人連肉體帶元神,都化為灰灰了。
準提道人高居上空,看著因那巨大的爆炸而被波及毀滅的兩顆星辰,心中暗暗駭異。他自認若是剛才沒有離開,雖然不至於受損,但最起碼也要弄個灰頭土臉。
看著自己一身內衣的打扮,準提道人也自著惱,這妖族著實可恨,死到臨頭還想拉自己墊背。他微一沉吟,隨即大手一揮,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件衣服,罩在身上,即駕著雲頭,追那李隨雲而去。
卻說李隨雲將星辰化為那擎天巨手,奪了混沌鍾,又將那星辰毀屍滅跡,心中著實喜悅。不過他終是打悶棍的行家,知道瞞不了準提道人多久,所以駕著雲頭,一溜煙的奔那浮雲島而去。
他心中也自盤算,似這西方教地二教主,為何到東方來?那準提道人,若論及輩分,也不低於元始他們。那混元正果,想來也證了一段時間。他在這裡露頭,怕事那西方教派,也有心在東方之亂中,分一杯羹。
李隨雲並不在乎西方教的入侵,在他看來,無論哪一種教派的存在,都有其生存的土壤。西方教派入侵的事,自有那老子、元始、通天三個去抵擋,自己在後面打打悶棍也就是了,沒必要去當那出頭鳥。
當然,前提是對方嚥下被自己搶了混沌鐘的這口氣。不上門來聒噪。若是對方真不識得進退,自己卻也沒有必要和他謙讓,直接轟殺了便是。他一再躊躇,雲頭自然慢將下來。
正自思量,忽然聽得身後一人高聲大呼道:“兀那道人。你要將我混沌鍾帶到哪裡去?”
李隨雲扭頭一看,卻見準提道人倒提七寶妙樹,殺氣騰騰的趕將過來。看他那一連兇悍之色,卻非言語可以化解地。
李隨雲仰天大笑道:“你便是那西方教的二教主準提吧!你不在西方納福。教化蒼生,跑到這裡卻是打的什麼主意?難不成以為這洪荒世界,是你家後園不成?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卻又頗為不屑的道:“至於那混沌鍾,上面刻了你的名字,還是留了你地心血。居然張口閉口的稱是你的。難不成西方教的修士,臉皮都是這般厚不成?況且這法寶本是我東方之物,你居然想要收取,難道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