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寨子,卻何必如此。還是請進來稍息片刻,再走不遲。”
孔宣搖頭道:“我師父尚在等我回話,我卻不敢在此耽擱,有失禮之處,還請多多見諒。”說罷,卻又施了一禮,急駕雲頭而去。
蚩尤地五弟見了,心甚不平,向蚩尤低聲道:“這人卻是如此傲慢,為什麼不將他拿下?若是我等出手,未必不是他地對手。”
蚩尤冷冷的道:“若是將他拿下,合我等之力,未必不能做到。可那不過是一時之氣罷了。依他的修為,我等若和他爭競起來,卻是少不得損失一批手下。何況真若是將他拿下,卻又有什麼好處?難不成還能將他殺了?若是他師父清虛道人殺上門來,我們卻如何抵擋?”
那人拜服。卻又指著昏迷的三個修士道:“這三個卻又怎麼辦?他們已經被清虛道人逐出了門牆,身上的法寶卻也被奪了,難不成我們還要養他們不成?”
蚩尤聽了這話,臉色卻自變了,怒斥道:“你卻是什麼意思?他們之事因我而起,我難道是那種勢力之人嗎?更何況他們修為也自不弱,如何不能為我臂助?若似你這般,卻是平白折了我的人望。”
那人聽了,卻是滿面羞慚,諾諾連聲,不敢再多說什麼。
蚩尤這才派人將問心三人好生安置,又分派專人好生伺候。旁人見蚩尤如此,心中卻也讚歎。
問心三人醒轉過來,方信孔宣沒有虛言,一個個不由得放聲大哭。有心迴轉,卻又怕李隨雲不納,不由得躊躇不決。
蚩尤見了,卻以善言勸說,讓他們揚名立萬之後,再圖歸島之事,這幾個無奈之下,只能應了,先在蚩尤帳下聽調。
這邊孔宣帶著法寶回了浮雲島,去見那李隨雲。將法寶交將上去。
李隨雲略一打量,便知法寶的數量,卻是微微嘆了一聲,言語間頗顯沒落。
孔宣見了,心中卻是一驚,忙道:“師父為何如此,難道還在惦記那幾個目無師長的傢伙不成?若是如此,我便再跑一趟,將他們盡數抓回來,聽師父處罰。”
李隨雲聽了這話,卻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擺手道:“你胡說什麼,我既然將他們驅逐出門下,自然再無召回來地道理。他們野性難馴,那鐵柺心性尤其不好,這等人如何能傳我大道?我卻不是為了這事而憂慮。”
孔宣聽了,不由得吃了一驚,脫口道:“師父,弟子愚鈍,難道這天下還有什麼變故,值得您如此憂慮不成?”
李隨雲沉吟道:“你曾說巫門裝備奇差,想來人族也好不到那去。洪荒破碎,材料多損毀,人族善冶金者了,卻沒有幾個。他們恢復到如今這個程度,卻起了爭競,怕是少不得一番大戰。血戰之後,卻不知道天下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孔宣聞言,微一沉吟,低聲道:“師父,不知道此次相爭,炎帝神農氏和巫門,哪個能勝出,為這天下之主角?”
李隨雲仰天大笑道:“得利的永遠都是黃雀。不過我卻不能坐視巫門讓人欺凌,若是如此,共工他日脫得牢籠,第一個要找的就是我。”
孔宣聽了,也不禁露出了微笑。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有出去揚名的機會。可嘆那幾個同門卻是急噪,不等李隨雲下令,便自去了,到頭來卻被驅出了門牆。
李隨雲看了孔宣一眼,卻就吩咐道:“你好生準備,讓那三千飛羽兵好生備戰,若是巫門真到了滅亡的邊緣,少不得我們出手,為他們爭一線生機。”
孔宣聽了點頭答應,自去準備去了。
浮雲島和蚩尤部落發生的不愉快,自然傳到了神農氏和公孫軒轅的耳朵裡。這兩個人地表現截然不同。
神農氏長出了一口氣,吩咐手下好生準備糧秣,同時多備供品,以祭祀天地,祈禱風調雨順。
又命轄下各族大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