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尚有金磚,鬥將起來,卻也能起到分對方心神的作用。
二人那邊捨生忘死的苦戰,那虛空之殿裡,朱雀正冷著臉向顧隨雲稟報。他和李隨雲的關係一直不是很融洽,即使勉強歸附,也依然沒有改變。也許是因為當時李隨雲出言對她調戲,她一直懷恨在心的緣故。
二人商議未定,卻見一個童子衝將進來,見了李隨雲,急聲稟道:“外面刑天和一個道人打將起來,相柳在一旁掠陣。這兩個本領一般,竟然沒有分出勝負。如今已經怕是已經鬥了千百招,連旁觀掠陣的將士都被二人激起的氣浪傷腦筋幾十個。”
李隨雲聽了,眉頭微皺,看了一眼朱雀,微一思索,眼中露出一絲瞭然之色,卻沒有說話。
朱雀知道對方的意思,淡淡地解釋道:“想是墳乙真人不知天高地厚,偷偷窺探島嶼,被刑天和相柳撞上,雙方鬥將起來。我已經囑咐過他,讓他不要隨便窺探島嶼,可他還是如此不識趣………此事如何處置?還請示下。”
李隨雲微一沉呤,隨即宣孔宣入見,道:“你可去將那太乙真人抓將過來,和他的同門湊做一處,省得他在此買弄本事。也讓闡教知道,我門下也有能人。免得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此處聒噪,到時候讓他們師傅來領他們吧。”
孔宣聽罷,也不懼怕,點頭答應。隨即抓起三叉戟,衝將出去,行到外島,地見兩面三刀人正自捨生忞死地苦鬥。
什麼樣的師傅教什麼樣的徒弟,這孔宣也不打招呼,也不上前相鬥,駕著雲頭,飄到墳乙真人頭頂,窺得真切,北後紅光一道,刷地撒將過去。
太乙真人和刑天正鬥到酣處,猛見得天外一道紅光落將下來,正衝自己而來,如何不驚?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法寶,但急切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急將那杏黃旗祭起。杏黃旗乃是天下至寶,有此護身,那紅光便撒不下來,只在上面照耀,空費法力。
孔宣見撒不得太乙真人,也吃了一驚,微一猶豫,也自收了紅光,將那海王戟橫在胸前,卻似要助刑天一臂之力一般。
太乙真人見了孔宣,眼睛一亮,自思道:“擒得此人,勝斬刑天十倍。”他急砍一劍,逼退了刑天,隨即將那乾坤圈祭起,要打孔宣。
孔宣見對方將法寶來打自己,卻是一喜,背後黃光一撒,將那乾坤圈撒將過去。復又用黃光來撒太乙,依然被杏黃旗阻住,作用不得。他暗暗吃驚,也不知道是什麼法寶,居然讓自己這百發百中的五色神光兩次無功。
刑天見孔宣在一旁與太乙真人賭鬥,他雖深恨太乙,卻也不願意佔這次便宜,即使勝利也學得不武。當即退到一旁,沉著臉,冷眼旁觀。
相柳見刑天退了下來,衝他微微一點頭,隨即將目光放到場中。
孔宣見五色神光奈何不得太乙真人,也自焦躁,他從百寶囊中,取出了一塊金磚,往太乙便打。
太乙真人將那雌雄劍一指,卻見火光一道,那金磚遍體火焰,在地上晃了一晃隨即消失不見。
這兩面三刀個在天空中賭鬥,比之方才刑天與太乙相爭,又自不同。但見法寶光華閃爍,這兩個都是防禦力超強的修士,雖然勇猛,卻都奈何不得對方,自己最拿手的本事,也被對方剋制,不由得再次僵持起來。
二人又鬥了幾個回合,依然不見勝負。二人已知對方虛實,知道憑藉自己的本事,若無外力相助,根本奈何不得對方。手上的攻擊,已漸漸的慢了下來。心中都有在思量,如何出手方才能將對方拿下。
相柳最是精明不過,他早瞧出雙方的實力,可若讓他出手相助,他卻也不願,微一沉呤,卻如來一個小妖,讓其速去稟報李隨雲。
那不妖得了命令,如同脫韁野馬,飛也似的奔虛空之殿去了。
太乙真人一向沉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