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
金蟾子雖然不認得李隨雲,但如今對方已現出真形,他卻也約略識得對方的身份。深吸了口氣,他眼中卻又多了絲惱怒之意,隨即喝道:“來人莫非是清虛真人不成?您這等神通廣大之人,怎地也學那上不得檯面的小人,施那偷襲之術?你難道不怕傳將出去,徒惹世人恥笑嗎?”
李隨雲冷冷一笑,頗為不屑的道:“你這小子卻也好笑,也不知道你怎地才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傳將出去?如果這事能傳將出去,也是我倒黴…………便是傳將出去,又能如何?你的話難道和我的話一樣有力?”
聽得這哈,金蟾子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李隨雲方才的話,表明了兩個意思,第一,他要下毒手,結果了自己的性命。第二,便是自己僥倖逃將出去,說出的話,也沒有人會相信。他也不知道幾大聖人之間的貓膩,便是聽到點風聲,也不知道詳細,卻被李隨雲幾句話,弄得變了臉色。
他微一沉吟,卻還存了一絲僥倖之意,看向對方,沉聲道:“清虛真人,我和你無怨無仇,怎地對我下這等毒手?以你聖人的修為,對付我這等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修士,何必用這等手段?我卻怎麼招惹你了?”
李隨雲看了看對方手中的神槍,卻又點頭笑道:“你豈不聞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你得了那般寶貝,便藏起來,也沒有人知道,等待時機,買將出去,也是一筆好買賣。
如若不然,你卻躲起來好生修煉,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待修煉有成,卻在出來為非作歹,這也是一件美事。可你偏生招搖,在這法寶沒有煉成的時候,便出來混鬧混。還被我等知道,真真是無知到了極點。
你若是能發揮這法寶的一半威力,我卻也不好出手,否則怕也會留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可你如今連三層威力都發揮不出,難道還要讓這寶貝在你手中暴殄天物嗎?若是那樣。便是我,也有不小的罪責。”
金蟾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恨恨地看了李隨雲有一眼,卻又大聲喝道:“好個清虛道人,一張嘴。端的會顛倒黑白。你打這神槍的主意,卻讓我來背這黑鍋,你端的可恨。”
李隨雲冷冷一笑,隨即喝道:“道爺便是打著殺人奪寶的主意。你能奈我何?有道是拳頭大地是大爺,本領大的有真理。我比你修為高深,若要收拾你,卻也合乎道理,你卻叫那門子的冤屈?”
李隨雲這番話,直將金蟾子氣的無名之火騰起三千丈高下,如同煮開地水一般,整個都沸騰了起來。他的腦袋一熱。卻也顧不得雙方之間的差距,卻又將槍一頓,口中大喝道:“清虛道人,你卻欺人太甚,我和你沒完……”話音未落,卻是將槍猛的一抬,照頭便扎。
李隨雲見對方來得兇猛。卻也微微冷笑,真把自己當成泥塑的、木雕的不成?心中惱怒之下,他卻將手中的竹子杖輕輕向外一分,直接將這兵器播到了一邊。卻讓對方中門大開,露出破綻來了。
李隨雲是何等人,他卻是有機會要利用機會。沒有機會也要創作機會的主。好容易讓對方失去了理智,他如何肯放過這等機會,左腿急抬,一腳猛地踢將出去,目標卻是對方的小腹,他主意卻也精明,打的卻是一招斃敵的主意。
金蟾子見對方下手如此狠毒,早驚出一身冷汗。好在他這官職不是平白得來的,第二的名號也不是別人說給就給的。他一槍落空,中門大開,他便知道不好,卻又急將長槍橫胸而立,正遭遇到李隨雲地飛腳。
金蟾子但覺一股大大力傳將過來,卻又讓他立腳不住,踉踉蹌蹌的退了十幾步,方才拿樁子站穩,眼中也多了絲驚恐之意。
李隨雲見一擊得手,雖然未曾要得對方性命,卻也讓對方喪了膽子。心中微微一喜,僅存的一絲顧慮也消失不見。方才他和神槍兵器相交之時,卻發現自己的真元之力,自向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