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清虛道德真君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搖頭嘆息道:“道兄,你沒有見到羿腰間的長弓嗎?那東西可不是簡單的法寶,上面竟有清虛神符,這傢伙怕是和清虛師叔有著什麼關係。清虛師叔是有名的護門下,若是將他惹了出來,反為不美,便是老師知道了這件事,也得怪我們不分輕重。”
懼留孫眉頭皺了又皺,顯得頗不快意,他看了羿一眼,卻又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道:“此時尚未到封神大戰之時,我們確實犯不上得罪清虛師叔這等高手,若是就此相鬥,倒真是有些不和時宜。我們在此相爭,難保不被別人佔了便宜,若是如此,卻是壞了我教的大事。”
這三個正在此紛說不已,那邊羿卻是紅了眼睛。他是巫門的高手,修為已然大成,一身的本事,未必比不上上古時期的大巫,如今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挑釁,如何不怒?可這還不至於讓他如此暴躁,更為關鍵的,卻是那些巫門子弟的冷漠。
巫門是強大的存在,但一個在強大的存在,如果他的門人,已經喪失了身為這個門中人的榮耀,那這種強大,也不過是一種偽善的壯大罷了。
羿見眾巫如同木頭一般,心一下子涼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微微點頭,淡淡的道:“好,好,好,既然你們已經喪失了身為巫的覺悟,我也不再說什麼了,我巫門,沒有你們這樣的弟子。”
老頭臉色大變,急上前一步,卻又大喝道:“且慢,敢問共工大神現在何方?”
羿看了對方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隨即冷笑道:“你問他做甚麼,難道還想去見他不成?他若見了你們這般模樣,卻是不會歡喜。你們這等所為,端的可惡,哪裡有半點巫門子弟的模樣,你們這般模樣去見我師父,他便躲過了當年那場災劫,如今也得被你們氣死。”
老頭聽得羿如此說,卻被臊得麵皮通紅,他知道對方的意思,不過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自從當年那場大戰,如今各族的巫門雖然依然可以掌握相當大的權利,但他們並沒有巫門當年那種霸氣,那種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地霸氣。面對羿的斥責,他實在說不出什麼話。
羿看了一眼河邊的眾人,眼中猛的多了絲殺意,隨即緩和下來,他大手一揮。卻見一道滔天的巨浪,猛地向眾多恩撲將過來。
赤精子見了,微微一笑,卻又掣出陰陽鏡。對著水浪一幌,那鏡子本是陰陽二氣所化,卻是厲害非常。那水浪,竟似撞到了一面牆一般,激起無數水珠,卻又紛紛揚揚的落到了河中。
待得眾人心下稍安,定睛看時,卻又變了臉色。那羿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共工本就是水神,一身修為,自然和水有關,似這般,藉助河流遁到他方,卻是小術罷了。
眼見得巫門大敵已去,這邊塗山氏卻又大喝道:“陛下既去。需得重立人皇,方為正事,若是國中無主,則天下難平。”
人族幾個大將聽得這話,立時附和道:“正是這個道理,有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陛下證道去了,正應該選出一個賢能之人,繼承大統。”
山南氏聽得這話,急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我見啟太子就是一個難得的賢能之人,當日討伐水族,他多立功績,若是讓他繼承陛下之位,這卻是難得的好事。我部族中數千子民,莫不歡欣鼓舞。”
軍方諸將聽得這話,啟聲歡呼,盡都點頭,顯然都清楚這裡面地事情,兩人爭奪人族族長之位,卻是難以相容。不過啟顯然是一個很強勢的人物,由他接任族長之位,對軍方來說,只有好事。
伯元聽得這話,卻也變了臉色,眼中多了絲惱怒之意,大聲喝道:“你們卻在胡說什麼?陛下當年卻又下了命令,當由益大人繼承大統。如今你們卻又如此作為,你們將陛下的命令放到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