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眉頭皺的卻緊,他看了一眼諸將,又看了看雨勢漸漸小了的天空,沉聲道:“這風雨洪水來得端的古怪,怕是有人刻意為之。”
諸將眉頭都皺,思量良久,盡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卻是這個道理。這事情這般古怪,卻是有人刻意而為。”
正思量間,卻又聽得一人大笑道:“你們幾個小子卻也精明,居然猜到有人要對你們下手。也罷,看在你們這麼聰明的份上,我便給你們一個痛快罷。”
眾人聽了無不大驚,急抬頭看時,卻見遠處一搖三擺地走過一個巨人了。這傢伙身才起碼有兩丈高下,肩上抗著一柄異常巨大的戰斧,夜色黑暗,也不知道他這斧頭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卻讓諸人多了絲驚疑之意。
十個修士,有一個年輕的修士,卻是一個乃是劍修,他留了兩縷長眉,背後兩口寶劍,一名紫邯,一名青索。他頭腦精明的緊,轉得又快,他猛然醒起一事,卻又驚呼道:“來人莫不是大巫刑天?”
眾人聽得他這般說,莫不變了顏色。巫門雖然勢弱,但那些大巫一個個卻也神通廣大,遠非剛入門的弟子可比。至於上古時代的大巫,一身修為,更是恐怖。端的是神通廣大。他們雖然修煉有成,但按照人間修行界境界地劃分,至多也就到了大乘期,有的勉強達到了仙人的水平,連天仙都算不上,怎麼和上古時代便存在的可怕人物相較量?
諸修為首的一個,名喚玄真,乃是一個有道的真修,他一身修為,在諸人之中,卻是最高地一個。他年歲卻也不小,見識廣博,他聽得白眉少年所言,卻又向遠處看了又看,終於點頭道:“諸位所言不錯,來人正是大巫刑天。他此來怕是不安好心,五位將軍護著陛下先走,我們在此抵擋他一陣。”
五個將領聽了這話,卻向眾人一點頭,隨即拉起驚的骨軟筋麻的太康,復又衝上戰車,一溜煙的跑了。
刑天見太康逃跑,也不動怒,只是冷笑著看著這幾個修士,頗為不屑的道:“你們幾個膽子倒不小,敢擋我的去路,你們自認修為夠了,能同我一較高下不成?又或是你們認為憑藉手上的兩把刷子,能擋得我一時半刻,卻又能從我手中全身而退,日後再享受人間的富貴不成?”
玄真搖頭輕笑道:“閣下乃是上古大巫,天庭大神,何必如此取消我等?我們不過是人間的凡修,連仙體尚未塑得,如何是您的對手。但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等既為人君下屬,自然要服從人君調遣。我等雖知不是大神的對手,但為了人君的安危,便是明知不敵,也要一戰。”
刑天眉頭微皺,卻又歪著腦袋打量了諸人一番,卻又頗為不屑的道:“你們幾個的膽量卻也不小,你難道認為太康那個傢伙能從我等手中逃跑不成?若非要用他的腦袋震懾天下諸部族,我早就搬座大山,將你們壓成肉餅了。”
諸修聽得這話,臉色大變。白眉少年腦子轉得極快,脫口道:“雨師,一定是雨師,想不到他也來了,他一定是去追陛下去了。”
刑天聞得這般言語,也不禁一愕,卻又歪著腦袋好好打量了對方一番,眼中多了絲感慨,卻又點頭道:“你這小子,端的精明。你說得不錯,引發洪水的,正是雨師乾的好事。不過你還漏了一個,我既然出手,相柳又豈能袖手旁觀?他也跟著去了,那太康便是上天入地,也難逃一死。”
諸修聽得他如此說,一個個臉色慘白,滿是絕望之意。這三個大巫,都是上古時代便已得道的存在,神通廣大,便是大羅金仙,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是闡教十二金仙見了,也不敢輕盈其鋒。如今三巫齊出,便是聖人來了,他們也能鬥上一鬥,自己不過是些初窺大道門徑的小修士罷了,如何是對方的對手?
刑天見諸修變了臉色,也不禁微微冷笑,他也不客氣,卻又上前一步,一聲暴喝:“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