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搖頭輕笑道:“怎麼,難不成各教已派人四散尋找那封神之人不成?”
孔宣聽罷,鬆了口氣,點頭道:“正是,闡教、截教盡派群修尋找封神之人,我還道師父不知此事。如今看來,原來師父早有定計在心。”
李隨雲輕哼了一聲,將杯中的葡萄仙酒喝個精光,這才慢條斯理的道:“什麼定計?我壓根就沒有想過去找那封神之人。你們若真憂自己的命運,那便封島。不與塵世相爭,也就是了。”
孔宣大驚道:“師父。您難道真打算放棄封神之戰不成,若是那般,我們豈不是失了算計,如此一來,若是闡教或是截教得了勢,那天下間,哪裡有我清虛一脈的容身之地?”
李隨雲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你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他們便是尋得封神之人,於我們又有何損?”
孔宣愕然,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隨雲,過了好一會,他才醒悟過來。他也是神通廣大地修士,一身修為比起他人,也不知道要厲害多少,他靜下心來,自然明白李隨雲話中的含義,眼中盡是感嘆之意,深吸了口氣,頗難以置信的道:“師父,難道說封神之戰與封神之人之間,並無太大聯絡不成?”
李隨雲眼中盡是輕蔑至極的笑意,他看了一眼孔宣,輕輕攔住了妹喜遞過來的美酒,輕聲嘆道:“代天封神之人雖能影響到封神之戰,但他並非是決定的因素。更何況此時尚不知道封神之戰起因為何,所以我們根本犯不上為此事擔憂。”
孔宣滿面無奈之色,過了好一會,方才喃喃道:“師父,這封神之戰臨近,我多少有些放不下心來。這場大戰,不知道有多少修仙之人要重墮輪迴,或是仙道難成,這未免有些太……”
李隨雲冷哼一聲,沉聲道:“那封神之人姓姜名尚,今年已有四十歲。若我所料不錯,四十年後,封神之戰大起。到時生靈塗炭,大亂之後大治,於事忽皆大歡喜只有被封之神不爽,從此以後,勝者長勝不衰,敗者潛伏爪牙忍受。只待爪牙長出,方才有下一次的機會決勝。”
孔宣搖頭苦笑道:“師父,您將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封神之戰當成了分贓大會,強者多得,失敗者被瓜分,你說得當真好笑得緊。”
李隨雲冷冷一笑:“我何必騙你,這便是天道。我素來喜歡逆天而行。今次我明知道封神之人所在,我偏偏不去尋他。有些時候,改變天數,也未嘗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因為天數改變之後,未嘗不會更好。”
孔宣愕然,過了好一會,方才極為氣惱地道:“師父,您既然知道天數,您為何還要如此作為,難不成您非要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不成?若是那般,這場爭鬥,我輩不知道有幾人能倖存下來,如此,豈不是增添了不小的變數?”
話未說完,李隨雲已然大笑道:“你何其愚也。封神之戰,也可稱為因果之戰。若你命中註定,便是躲也躲不得。我此次逆天而行,便是改變天命。若是天命改不得,只好說你們倒黴了。”
孔宣滿面驚容,他顯然不知道封神之戰中,居然有如此深的內幕,更讓他吃驚的是,自己地命運似乎早被註定,便是同門師弟,怕也有不少榜上有名。如此算來,這場大戰,怕是要讓李隨雲攪得一塌糊塗,任哪個聖人也摸不清其中的虛實。
李隨雲搖頭輕笑,隨即揮退眾人,輕聲道:“你和雲嵐準備行裝,你們和我外出一趟。封神大戰我固然要逆天而行,但若一點都不準備,未免有失算計。你神通已自不小,而那雲嵐修為也自高深,為人又心細得緊,你們兩個同我同去,卻是再好不過。”
孔宣點頭答應,便要起身,猛地醒起一事,急回頭道:“師父,您要準備什麼,可否先告知弟子,我也好準備相應的物品,省得到時候麻煩。”
李隨雲眉頭輕周,隨即低聲呵斥道:“你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