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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燃燈得了盤古幡,回得城中,也不交戰,只用此寶將整座城池遮蔽得嚴嚴實實。那截教眾仙雖多,但也攻不破這城池。
鎮元子看似莽撞,實則精明得緊,他暗觀城池,卻見了盤古幡,心中吃驚不小。急尋得孔宣,低聲道:“你師父是什麼意思,他究竟要不要出手?他將我攛掇到此,他便要躲清淨?丫的,他再不出來,我們怕是要遭殃了。”
孔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對面地城池,面色也垮了下來,有些緊張的看向鎮元子道:“壞事了,壞事了,打了小的,跑出大的來了,這次可壞事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元始一出,我們兩個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鎮元子額頭立刻冒出三道黑線,他恨不得一把捏死孔宣,他壓低著嗓子吼道:“你丫的聽清楚我說什麼話了嗎?快去找你師父,他要不來,這裡便有再多的修士都白搭啊。你這個笨蛋,快去把你師父請來。有你師父出手,我們就不怕對面地修士了。”
孔宣苦著臉,看著鎮元子道:“老頭,你不知道,這次事情鬧得大了。我師父曾和我說過,西方教和闡教走得很近,如今元始師伯出手,老子師伯怕是也要來助一臂之力。如此一來,西方教的兩個聖人也要來湊熱鬧,我便是把我師父請來了,也只不過是一個聖人罷了。你總不能讓我師父再來一次以一敵四啊。”
鎮元子聽了這話,眼珠子立刻鼓了起來,他低吼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兩個在這裡擋那四個聖人不成?我看你是被營中的黃湯灌得迷糊了,那可是證了混元地聖人啊。你以為我們兩個是你師父不成,沒證混元就能和聖人硬撼?我們兩個對上聖人,不過是螻蟻罷了。”
孔宣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鎮元子,低聲道:“我也沒說不請我師父出山啊,關鍵是你分不清形勢。”看到鎮元子的眼睛又鼓了起來,他吃了一驚,急道:“你先別生氣,你也不看看,這城下盡是些什麼修士。都是截教的修士啊!憑什麼我們在此勞心勞力。而通天師叔在後面看熱鬧?”
鎮元子眼睛一亮,點頭道:“不錯,不錯,說得是這個道理。丫的,我們為了截教的生死存亡流血流汗,他在後面看熱鬧,這還有什麼天理,還有什麼道義?不成,一定得讓他也出手。到時候我們這邊也有兩個聖人了。以清虛那一聖力戰四聖地神通,未必不能取勝。”
孔宣一聽這話,鼻子險些氣得歪了,這叫什麼話嘛,難不成我師父願意自己對抗四個聖人啊。他冷哼一聲,頗為玩味的看著鎮元子,直到將對方看得發毛。才慢條斯理地道:“鎮元前輩,你也是我地前輩了,嘖嘖,你就不說邀兩個神通廣大的同道出手?你別說不認識。若是你和那人族的聖人不熟,我可不信。”
鎮元子尷尬的一笑,看了一眼孔宣充滿笑意的面容,輕嘆一聲道:“你這小子,端地奸滑,怎地不和你師父學好。非要學他的奸猾,難道很好玩不成?也罷,你求請你師父,讓三霄去請通天,至於我……我便去請女媧娘娘罷。若是邀齊四聖,委實難辦,但若集得三聖,也可保得不敗。”
孔宣點頭稱是道:“女媧娘娘有山河社稷圖。也在先天之數,通天師叔有四寶劍。聯合起來,也不弱於他們。只可惜河圖、洛書不知蹤影,若非如此,我們地勝算又多了不少。”
鎮元子點頭嘆道:“那兩件法寶能演先天,從某些角度來看,委實厲害得緊。他們失了蹤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得被某個修士得了,日後自有分曉。反正這東西也毀不掉,你擔心什麼?”
孔宣哼了兩聲,一獨自氣道:“毀不毀得掉與我何甘?我只關心寶貝的去處。丫地,若是歸我,哼哼,我看誰敢和我一斗?”說罷,他也不費話,駕雲急向浮雲島而去。鎮元子氣得跳腳大罵,但又無可奈何,只得自去找雲霄商議,至於怎麼開口,少不得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