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門下弟子滿山放火,不許我門下弟子點燈不成?”說到此處,他心頭怒甚,便要出手。
這邊女媧娘娘也是惱火,她本為妖族大神,這元始稱妖族為羽毛,那自己又是什麼?她心頭怒甚,冷哼一聲,也站起身來,便要出手。李隨雲眼中精光一閃,急攔住眾人,大笑道:“也罷了,口說無憑,我們終是聖人,總得有點氣度,不能動不動就親自出手。若似這般,留我等門下弟子何用?”
老子輕笑道:“你若讓門下比鬥神通,以證高下?”
李隨雲大笑道:“正是,先讓小輩們一個個地來證個高下罷,至於我等要比鬥,何時不能證個高下?”
元始突然冷笑道:“如此甚好,總要讓人看看什麼才是道德之輩,終不是那些羽毛可以比擬的。”說罷,他也不理會通天,向李隨雲道:“既然是小輩交手,卻不可臨陣賜寶,我等護身之寶是何等威力?若賜了小輩,卻讓人落下口實,說我等欺負小輩,徒惹人笑。”
李隨雲嘿嘿一笑,點頭稱是,又故意扭頭看向通天和女媧,大聲道:“兩位,你們可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到比鬥結束,可不能將法寶賜了小輩啊,便是借也不成,免得讓對面落下口實。”
元始面色微變,心道這小子果然奸猾,做事真個是滴水不露。也罷了,想我門下弟子之神通,終不至於輸給了對方。
幾個聖人各回本陣,低聲商議不提。李隨雲心中盤算,向眾人道:“我門下孔宣乃是各教二代弟子之冠,若是同門相較,他出手可保得必勝。”
通天看了李隨雲一眼,也不反駁,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孔宣神通委實不小,若是碰上自己,也能支吾片刻。他思量良久,方才緩緩道:“闡教之中,修為最高的當屬燃燈,如此一來,他卻要讓孔宣對付了……”
話未了,但見對面營中出得一人,正是赤精子,他在那邊耀武揚威的挑戰。
通天眉頭微皺,看了一眼門下弟子,卻見十絕陣剩了幾個天君,卻是:金光陣主金光聖母,化血陣主孫天君孫良,烈焰陣主白天君白禮,紅水陣主王天君王變,紅沙陣主張天君張紹這五個弟子。
他也知道這五個弟子修為一般,若對上別的修士還好,碰上闡教二代弟子,他們幾個的修為卻不夠看。心中微動,他看向趙公明,又是微微猶豫。對面赤精子叫得愈急,通天心中焦躁,隨即吩咐金光聖母出戰。
赤精子出戰之時,已從廣成子處借得八卦衣,自不懼金光聖母,昂然入陣,雙方鬥餘一柱香地時間,金光聖母傷不得赤精子,反被赤精子的陰陽鏡照了,覆被一劍梟首。
李隨雲見了搖頭暗歎,這赤精子未免有點欺人太甚了。他神通雖高,但那金光聖母終是截教弟子,下手怎地如此狠毒?你殺便殺了,又何必將人梟首?日後若是落到通天手中,怕也得不了好果子吃。
這邊通天惱怒,四大天君也是一一請戰,不想對面的修士委實厲害,盡數遭了毒手。十絕陣雖然厲害,終未能勝過闡教之仙,十天君的魂魄飄飄蕩蕩,盡上封神臺去了。
李隨雲見通天面色如常,微微感嘆道:“對面地修士委實可恨,雖不同教,終是道門一脈,何必下這等毒手。豈不知因果迴圈,怎地如此莽撞。日後他們少不得要吃虧。”
女媧大有深意的看了李隨雲一眼,這李隨雲絕口不提報仇之事,想來已經看出了什麼。闡教弟子修為精深,想是命不該絕。想到此處,她看向對面的眼神,已多了幾許凝重。
這邊一氣仙餘元忍耐不得,急出班道:“弟子不才,有金光銼,化血刀,願出去一戰,會一會對面的闡教高人。”他將高人二字咬得極重,顯是心中恨極。
通天微一沉吟,點頭稱是。餘元起身,便要去會對面的高手,不想李隨雲開口叮囑道:“你此去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