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神當年被諸聖鎮壓,不想今日得脫大難。他乃巫門高人,又為水神。天人感應,故才降下甘霖。”漫天眾仙,有那歲數大的,聽過這等隱秘之事,不過人數極少,其餘眾仙,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私下裡竊竊私語,議論這個上古大神。
昊天上帝聽了,面色不變,心中卻似滾開的水,沸騰不休。他暗自著惱,有能力,也有必要將共工放將出來的,除了李隨雲,還有哪個?這傢伙難道還嫌著天下不夠亂嗎?此神一出,則天下生靈,必然塗炭。死者枕籍。若是各教所亡之人太多,日後自己如何能管得了他們?
心中憂慮。他看了一眼左右,沉聲道:“你們可知道那上古大神共工到何處去了?他本該回轉天庭,可此時尚沒有動靜,實在古怪得緊。”
那些年紀大的仙人聽了,一個個都暗地裡腹誹:“那共工雖為上古大神,但一向不服天庭管轄。你居然問他為何不迴轉天庭,分明是欺負這些小仙不知到當年的秘辛,把出這般言語來。”
眾仙之中。有精明的聽了他地話,急回道:“把守天門的仙兵,有看到他向東海方向去了。他身邊尚有一人,好象是浮雲島的清虛聖人。”
昊天上帝聽罷,微微點頭,心中略鬆了口氣。李隨雲雖將這傢伙放將出來,但顯然想將其帶在身邊。這共工充其量不過是個打手罷了,對自己的計劃也沒有太大的影響。不過這清虛真人著實可惡。放出共工這等大事,倒是和自己商量一下也好。如今這情勢,封神之戰,怕是要被有意無意的擴大了。
李隨雲帶著共工直入東海,但見碧波濤萬頃,視野端的開闊。共工看了好久,隨即指著離浮雲島三百里遠近的一片海域,發出一聲大喝。但見海水翻滾不休,不過片刻,竟然向兩側分開。再過得片刻,但見海中居然升起一片陸地。這共工也是好本事,居然把出這等手段來,從海底抬過一片陸地,以為安家之所。
共工咧著嘴看著眼前地一切。猶豫了一下,他看向李隨雲道:“似乎少了點生氣,這就是一座荒島……”
李隨雲輕哼了一聲,搖頭笑道:“水乃萬物之母,無水不生,無水不長。哼哼。你既為水神,這點本事都沒有嗎?”
共工聽罷,眼神微變,竟似明白了什麼一般,大手一揮。但見頃刻間,島上綠草搶著鑽出大地。不過隨即枯萎,又復生長,又復枯萎,片刻不到,枯榮千百次之多,等最後一次生長出來的時候,整個島嶼已是生機盎然。
李隨雲輕輕點頭,笑道:“既然你這島嶼已經有了,我也不好空手。這樣罷,我便為你建一座宮殿罷。”
共工搖頭笑道:“誰不知道你一向一毛不拔,今天怎地如此大方?你莫不是要用那普通的東西來矇騙我,我再不濟也是上古的大神,巫門之祖,若是住得太過寒酸,也太沒面子了。”
李隨雲輕哼了一聲,信步上前,摘取了幾隻枯黃的小草,信手編織,不過片刻,已成一座宮殿的模樣。他看了一眼共工,走到島嶼中央,將這東西拋到中間,喝道:“起——”但見頃刻間,金光萬道,瑞氣千條,只見島嶼正中,已多了一座巍峨的宮殿。
共工見了,眉毛一擰,恨聲道:“你什麼時候能變了你那小家子氣?我好容易脫得大難,你居然將這等俗物來矇騙我。”
李隨雲眉頭一擰,輕喝一聲:但見那宮殿之上,猛的鑽出無數金色地符文,密密麻麻,宛如群蜂歸巢一般。這等威勢,端的駭人。那符文一個個形態詭異得緊,又有無數的變化,散發著異常濃重的破壞力,很顯然,李隨雲在製作這座宮殿的同時,已經佈下了防禦和攻擊的陣法。
李隨雲傲然而立,看向共工,輕聲道:“此宮殿之陣法,可擋大聖之攻擊,可擊殺上古真仙。這等威力,你難道還認為他是俗物不成?”
共工愕然良久,終於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