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感嘆道:“這是我的疏忽了,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這層,也罷,你便先回島去罷,我自去便是。”
共工看了一眼李隨雲,突然笑道:“也罷了,你去罷。不過你將女媧的人打出了原形,她怕是少不得和你一番理論,你倒要小心了。女媧也有先天靈寶,又是妖族大神,若是談不攏,到時候你少不得要吃個大虧。”
李隨雲也不理會共工,徑向媧皇宮而去。到得宮門,但見氣象比起從前,又自不同。此地宮殿比起從前之奢華,多了絲內斂之意,看了這一幕,李隨雲搖頭感嘆,你既知內斂,不想參與這封神之事,又何必將靈珠子派將下去?他定性不良,終是惹出禍事,若是縱容,這因果日後難免結到你身上。
正感嘆間,但見兩個童子走將出來,向李隨雲拜了一拜,這才開口道:“清虛聖人。娘娘命我二人來接聖人。”
李隨雲微微點頭,昂然入內,見了女媧娘娘,少不得一番閒話。女媧娘娘望著李隨雲,搖頭輕笑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地主,你來此地,定然有事。有什麼事,你直說罷,何必遮掩?”
李隨雲聽了,輕輕點頭。隨即從袖中將靈珠子掏將出來,向女媧娘娘道:“娘娘,此乃你宮中人,本來他入紅塵,和我也無甚關聯,都是小輩的事。何必放在心上。可他定性不良,先是打殺東海水族。又到天庭欺侮龍王,更惹出了石磯,又壞了其性命,如此作為,終惹人惱火。”
女媧伸手接過靈珠子,看了李隨雲一眼。李隨雲只說半截話。她也明白對方的用意,心中微微沉吟,過了好一會,方才看向對方道:“道兄,靈珠子性子雖然頑劣,但他終是奉了玉虛符命入那凡塵。道兄如此作為,難道不怕和元始道兄反目?你們二位若是爭競起來,這天下如何能經受得起你們二位相鬥?”
李隨雲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媧娘娘,輕輕感嘆道:“若是娘娘不參與到這封神之戰中,我自然不怕元始師兄。但娘娘若是參與到這封神之戰中。我卻委實頭疼。若是娘娘真幫元始他們,我便是再精明。也要束手無策了。”
女媧輕輕笑道:“道兄,這靈珠子本就該入凡塵,故元始師兄將他從我這裡要了過去,讓他藉著封神大戰的緣由,入紅塵走上一遭。非是我想參與此事。更何況我若出手,也不會站到元始道兄一邊。西方教苦心孤詣的挑起封神大戰,我難道會讓他們得償所願不成?”
李隨雲聽了,心中大喜,女媧娘娘此言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最起碼不會和西方教的修士同流合汙。他眼中多了絲感慨之意,向女媧點點頭道:“如此,我代東土蒼生謝謝娘娘了。”
女媧微微輕笑,隨即素手一揮,一股仙靈之氣散到靈珠子身上,那靈珠子上面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隨即現出身形,卻是一個面如敷粉,唇如塗朱的孩童,端地是粉妝玉塑,惹人憐愛。
那孩童正是靈珠子的真身,他此時尚保留著哪吒的記憶,他看了兩人一眼,已是大怒,向李隨雲大喝道:“你這傢伙,好生可惡。居然將我攝到此處,端的可惡,廢話少說,看打。”
在女媧面前,李隨雲怎好與靈珠子一般見識,他輕輕感嘆道:“娘娘你看,這小子到了這裡,尚如此猖狂,見微知著,他這般模樣,你可知他在紅塵的模樣了。他這般模樣,在那紅塵,少不得惹下因果,這些因果到頭來,怕也要將娘娘卷在其中罷。”
女媧娘娘也是苦笑不已,素手再揮,隨即輕喝道:“頑童,還不醒來,更待何時?”聲音雖然清脆,但在靈珠子的耳朵中宛如雷鳴,一時間,眼前萬事紛呈,自己當年所歷之事一一浮現在眼前。
不過片刻,靈珠子便已經醒悟過來,他眼中多了絲瞭然之色,看向李隨雲,也多了分恭敬之意,看向女媧娘娘,更是多了不少儒慕之意。
李隨雲見靈珠子這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