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寵愛,只因大公子伯邑考出生之時,天現異相,一個炸雷響起,雖彰顯此子不凡,但也唬了太姬一跳,所以太姬不喜伯邑考,只喜姬發。
姬發本也無奪位之心,奈何母親之寵愛,再加上朝中一些臣子的鼓搗,讓他不自覺的起了爭奪帝王之位地心思。他感受最深地卻是一句話:做得人上人,滋味又如何?難道要讓自己的兄長繼承了父親的大業。反過來管束自己不成?
眾仙盡知其中緣由,一個個都面露微笑,他們都奉玉虛之命,前來輔佐此人,順便享受人間的富貴,他們自然樂得看姬發努力。
姬發解了心中難題,心情大好,隨即吩咐設宴。宴請諸仙。席間,一瘦仙突然面色一變,搖頭輕嘆道:「不好,不好,此事卻是我們想得差了。」
姬發聽了這話,也不禁吃了一驚,不明其意,眼中多了絲疑惑之意。看向對方,輕聲道:「不知道先生想起何事,怎地如此緊張?」
那瘦仙搖頭輕嘆道:「公子莫要見笑,方才卻是我們想得差了。若真那麼做,怕是反倒讓公子失了西伯侯的寵愛。如此,卻是我們的罪過了。」
姬發大驚,眾仙也盡數變色,一個個都看向瘦仙,聽他解釋。
瘦仙看了眾人一眼,搖頭苦笑道:「方才諸位都說得明白。這西伯侯乃是仁慈之人,素以仁德治天下,他怎麼會興射獵這等只有曠世雄主才會使用的舉動?」
眾人聽罷,方才鬆了口氣,看向那仙的眼光。也多了絲輕蔑。姬發也鬆了口氣,搖頭笑道:「先生,您卻是誤會了,我方才已經說過,父親欲觀諸子之勇武,故有此作為。為了這點。這射獵也算不得什麼了。」
瘦仙冷笑道:「錯了,全錯了,若真是那般,他也就不是西伯侯了。他雖然有些時候有些做作,讓人看了不爽利。但他為人,卻是真正地仁慈。雖偶有小過。但不掩大仁。難道你們真地以為他為了孩子會做出違背本性的事情嗎?」
眾仙此事方才發現不妥,一個個面色微變,有的面上也多了似謹慎之意。胖仙腦子轉得最快,他已然明白了瘦仙的潛臺詞,面色一變,脫口道:「不好,難道真是我們想差了不成?」
姬發此時已從眾仙處得了不少的經驗,已明不少緣故,此時轉念一想,也不禁點頭道:「確是如此,好險,好險。」說罷,向瘦仙施了一禮,鄭重地道:「若非先生,明日我定然要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先生大德,姬發永不敢忘。」
此事眾仙已明其理,盡皆點頭,只只潛心思索明日如何應對眾公子。
第二日,周伯侯姬昌率九十九子,齊跨龍駒,雄赳赳氣昂昂地出城而去。孔宣為人精明得緊,緊跟其後,窺探其中端倪,但見周兵一個個頂盔貫甲,裝備精良。人數雖然不多,傾全城之兵,也不過三千人馬,但其精銳程度,竟不亞於破軍他們所訓的北軍。
若是在北地見到這等強兵,孔宣也不會驚訝,畢竟北地多戰事。可如今部隊卻是在全無戰事的西方,這未免讓人感到有些難以相信。
一個新兵訓練得再好,在沒有上戰場之前,他永遠都是初歌。只有經歷了三場戰鬥而不死,他才是一個合格的老兵。沒有戰爭,新兵永遠成不了合格地老兵。可西伯侯的軍隊在哪裡參加了戰鬥呢?
孔宣這邊頭疼,不想有人看到他這般模樣,也是忍不住輕笑不已。李隨雲口上說不關注孔宣之事,可實際上,他又怎能袖手旁觀。孔宣畢竟是他的大弟子,也是他清虛一脈的希望,他自然不能坐視孔宣吃虧。哼哼,清虛口號是:「拼命佔便宜,寧死不吃虧。」小樣,欺負浮雲島的人,先過他這關再說。
李隨雲看得明白,已知其意,這姬昌無非是看哪個弟子更為仁德罷了。可笑這老頭太過仁慈,只能治天下,實難打天下。
這姬昌以此觀諸子,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