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出我的診斷。
“嗯,不能激動。”
我笑,“那正好,我並不熱情如火。”
他不置可否,輕輕哼了一聲。
其實我們可以聊很多,他可以問,我為什麼突然劫持他,我也想問,他是什麼人,對槍枝這麼熟。
但我們都沒有說。
他手指已經抵在我薄脆肉褲外,我心一窒,這種純感受,並不好受,我腦子裡所有的焦點全集中在他的手上,與剛才截然不同,我不必自保,同樣是神經崩緊,這種讓人煎熬,綿綿無絕期。
我這一思索間,他手指靈巧鑽了進去,覆上,很溫熱。
“你是第一次。”就好像我剛剛診斷他的心肺功能一樣,他也淡淡說出自己的結果。
“你經驗豐富。”這並不是嘲笑他,第一次能遇到這樣的男人,對女人是福氣,天一亮,各奔東西,你的前塵舊事,與我何干。
“這並不需要什麼經驗,這麼久,你仍然乾涸。”
“證明你以前魅力足夠大?”
他笑,“動物的本能,給它吃過一次甜食,下次用重複的包裝,縱然裡面是毒藥,它也會甘之如飴的吃下去,口水流了滿地,伸出舌頭喘息,人也會有記憶。”
我哼了一聲,“歪理。”
他揉了一下我的花心,“明顯,你並沒有記憶。”
我幾乎咬牙切齒,“要做就快點。”
褪下全身唯一的遮掩物,我閉上眼,如赴死的烈士。
“何必與自己過不去。”他輕嘆。
“你休要自大,人人都爭當救世主!”我嘲諷。
他輕笑,不再言語。
這雙手一定彈得非常好的鋼琴,尺寸,輕重,範圍,拿捏得如此得當,該重不輕,點到即止,撩人睱思,內裡一熱,有如溫泉,滿溢汩出大大圓潤的一顆,我想阻擋也無從下手,不知何時已經咬緊下唇。
奇怪的體驗,奇妙而陌生的感覺,未知的險境,在黑暗中,一切放大,再放大,身體格外的敏感,一觸即可碎成千萬片,很難聚攏,也不想聚攏,就讓我從此化成灘稀泥罷。
一根手指輕盈的滑了進去,我一窒,並不是疼痛,本能的抵抗。
“放鬆。”他聲音有些乾澀,好像被夾得微痛。
我氣急,“不由我控制,怎麼放鬆?!”
我臉一定漲得通紅,我得了四肢麻痺症。
他挨近,扶我坐起,背靠向他胸前,氣息在我頸脖、耳後緩緩遊走,微微有些不一樣,心跳90。
輕咬住我耳垂,一手覆上我胸前的渾圓,溫暖的氣息在我耳邊迴盪,好像海風,輕柔的海風,要灌入我的頭腦,我思維一片混沌,身軟如泥,身下,他已經能靈活的抽動,帶出更多的溫汩。
這種舒服的感受,一直這樣下去,也未嘗不好,我任自己攤軟在他懷裡。
“忍一下,痛過一下就好。”他的聲音仍然輕柔,我聽在耳裡,只覺得舒服,並沒有去考慮其中的內容與意思。
突然的痛楚襲來,我整個人如剛下滾水的蝦,忍不住要蜷縮起來,雙腿拼命要合攏,整個人想抱成一團,好去緩解這種痛,他仍然讓我保持這樣的姿勢,不讓我動分毫,這種折磨,讓人心神交瘁。
“叫出來。”他低聲命令。
我搖頭。
我痛覺竟然會這麼靈敏,這是我從未想到過的。
“別動。”我攀住他的手,輕吐。不斷的深呼吸,我始終還是個醫學生,知道激動與掙扎,於事無補。
“固執的女人。”他聲音裡有淡淡的憐惜,手指卻又開始復活,如同在血肉上磨擦,我冷汗淋漓,到最後麻木,然後,身體慢慢滾燙,涅磐重生。
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