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突然吻上我的唇,輕輕道了一句,隨即,我感覺那塊方冰突然之間推入我的體內,讓我產生痙攣。
我痛苦的掙扎,“救我,雲陽。”
他憐惜的吻了吻我的眼睛,“別吐出來,我需要它。”他情也動,喘息聲近在耳畔。
我身下幾乎麻木,不能受控制,他手指剛退出,方冰也隨即滑出來,時間剛剛好,在出口,早已有他的慾望接應,我們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尖瘋狂的糾纏,卻仍然感覺冷與熱一起在推進,我逃無可逃,不禁絕望又痛苦的嗚咽,雙手不甘的輕捶他的後背。
“有點冷。”我嘴唇微微發抖,在他的動作下,那冰塊猶如一個頑皮的小孩子,在我體內每個角落玩耍,又好像和他玩著躲迷藏的遊戲,可是每次又都被他逮到,被迫湧向另一個地方逃命。
我心好像都被提到嗓子口,那股涼意好像一直湧到子宮深處,我急需要他給我帶來灼熱,來融化冰冷。
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情 欲的雙眼,微眯一笑,額頭佈滿細汗,“配合我,消滅它。”
我雙腿纏上他的腰,又攬著的他頸貼進我,但仍然有些不服氣,“你總是逼得我無處可逃。明明是自己惹的禍。”
他笑,“感受一下,它不是越來越小了嗎?”
“不,我沒法感受,我已經凍僵。”
他抵上我的鼻尖,“小氣鬼。”
我亦不與他鬥氣了,專心的享受,我們在打同一場戰爭,很快身體又復熱了起來,已不需要我扶助,他動力越來越快,敵人的戰鬥力很快被他消磨掉,最後,只剩下我們,耳鬢廝磨,親蜜無間。
他喘息,“裡面有張小嘴,一直在邀請我。”
我無語,抱他更緊,“你該向她賠罪,她剛剛被嚇壞了。”
他輕笑,“好。”隨即不再進出,果真就這般深深的抵著,輕輕的研磨,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涌向我全身,連我都感覺到,體內在吸吮,在顫抖,她想要什麼。
“夠了嗎?”
我迷迷胡胡的點頭,是的,又熱起來了,比剛才更熱,是下過雨後的般的曝熱。
他倒吸了口氣,緊緊的抱住我,既有些痛苦又有些不捨,暗夾些無奈。
“下次要塞二塊方冰!”他威脅我。
我突然有些明白,他的無奈。
他的身體,有許多的極限,這是他的調情方式亦是他自保的方式。
“雲陽,我很快樂,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他眼神一暗,“你喜歡嗎?”
我點頭。
一切復又靜下來,灼熱散過,我卻在他臂彎裡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舒服嗎?”他扭開燈,坐起身來。
“裡面好難受,又好空虛。”我抱著肚子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不安的扭動。
“等一下。”
這樣趴著似乎好受了些,倦意襲來,我頭便有些昏沉。
迷迷胡胡間感覺他又將我抱了回去,執意要我窩在他懷裡睡覺,我真想一腳將他踹開。
他並不讓我如願,突然有暖和的東西,壓在我小腹,柔軟如水,軟軟的趴在我身上,我便又安心了,不再掙扎,不多時,感覺他又將手揉向我的花心,我皺眉。
“放心,不做。”他安慰我。
直到感覺,從內裡有溫汩的液體滑出,才知道,他不過是幫我外調內裡的驅寒。
我昏沉睡去,醒前一刻,我終於知道,應付他,並不比應付何楚何輕鬆,甚至還要更艱難,是心與身俱疲。
我抖抖眉,想,又有何關係,我早將身體置之度外。
坤哥早便同我說過,例外,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從小便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