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伺候了,才帶了幾分壞笑看著她,“你親我一記,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錢靈犀頓時虎著臉鼓起了兩頰,“你說不說?”說著話就挽袖上前,欲揪他耳朵了。
鄧恆嘁了一聲,裝模作樣的作勢要走,“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走了。”
錢靈犀飛撲上去,直接勾著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背,“不把話說清楚,你可別想走!”
鄧恆哈哈大笑,一手反背過去託著她的臀,一手拉著她胳膊,轉頭壓低了聲音道,“你沒看出來,那個唐竟燁對你二姐有意思?”
啊?錢靈犀瞬間呆了,趁她來不及反應,鄧恆很響亮的在那張微張的小嘴上啵地親了一口, 等錢靈犀醒過神來,不覺羞紅了臉,“你幹嘛?”捶了他兩記,卻問,“這是真的?”
鄧恆一笑,就這麼揹著她道,“以我一個男人的眼光來說是真的。”
錢靈犀糾結了,“他怎麼會對二姐有這種想法?”
鄧恆卻不以為然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們年歲相當,又不是至親,為什麼不可以?”
錢靈犀這回狠掐了他一把,“你說什麼胡話呢?我二姐可是他大嫂,叔嫂這是**。在我們鄉下,這是要浸豬籠的!”
鄧恆吃痛,連連吸氣應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拋開那些不提,你不覺得他們其實很般配嗎?”
錢靈犀扒在他的肩頭,猶豫起來。
其實真要扒開名分不說,錢綵鳳和唐竟燁倒當真是不錯的一對。二姐潑辣精明,唐竟燁溫和敦厚,性格非常合適,而且兩人都讀了些書,又不是那種書呆子,也能有共同語言。錢綵鳳就是再嫁,也未必能找得著這麼合適又知根知底的人。要是當年二姐嫁的是他,而不是那個唐竟熠該多好?
可惜!錢靈犀還是嘆了口氣,“光是人好有什麼用?有叔嫂關係在那兒壓著,不可能的。”
鄧恆卻放下她,正色問道,“若是二姐錯過這一個,將來再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你也不願意為他們爭取一下麼?”
錢靈犀愣了,就見鄧恆目光中微有些失望,“虧我還以為你如何通達,明白事理,原來竟也跟世俗之人一樣,不過是叔嫂,又不是血親,便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
他目光中忽有些冷,不知想到了什麼,卻到底什麼也沒說,只打個招呼就走了。
突然只剩下一個人的房間有點冷,錢靈犀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小夏進來都沒察覺。
“奶奶您不是說要公子晚一點走,給他準備宵夜的麼?眼下端棋在廚房還沒弄好,怎麼人就走了?奶奶,您這是怎麼了?”
她上前在錢靈犀眼前晃了晃手,她才猛地回過神來,忙道無事,可心裡卻覺得鄧恆方才那表情實在有些怪異。
再想想唐竟燁和二姐的事,錢靈犀也實在有些懊惱。
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自詡開明通達的麼?怎麼遇到這種事也一樣變得拘泥起來?難道真的是在這個時代呆久了,人也變得教條了?
定了定神,錢靈犀很快理清了思緒。
首先,她得把這件事告訴二姐,弄清楚這兩人之間是不是彼此都有意,然後再決定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而不是一聽叔嫂二字就一棍子把船打翻,如果自家人都是這種態度,那他們當事人即使有意,又哪敢越雷池半步?
接下來的幾天裡,錢靈犀格外留心起唐竟燁的一舉一動來。石氏洞察力最強,很快發現了,問她是不是想給人介紹物件。
錢靈犀哪裡敢說實話?含糊應了。
石氏卻嘆,“可惜了這樣一個好孩子,偏生有個那樣的爹,誰家閨女要是當真嫁過去,又不能鎮得住家的話,只怕日子是難過的。你真要介紹,就介紹個潑辣些的。說句失身份的話,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