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飛昇幾十年,從飛昇的第二天就被扔到域外戰場內,對下仙域根本就還沒有生出歸屬感,還有,我也想給張老闆三個字正名,下仙域幾十萬金甲修士的性命與她無關。”
張瀟晗認出說話之人是水域域主,看了一眼後就移開視線,“各位域主,若只是為了給魂修一個惡名,這麼做就沒有意義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還容易洩露出去,更何況若是佈置封印,也瞞不了下仙域其他修士。”
司空遠奇道:“張老闆不是該為自己安危考慮,怎麼處處拿下仙域修士說話?還是故作玄虛?以退為進?”
張瀟晗沉吟了片刻,苦笑了下,“能否告訴我魂修都有什麼特徵?我這種飛昇就修為進階了兩級,可否是魂修的特徵之一?”
夜非盯著張瀟晗,他從來沒有在張瀟晗身上見到她這一面,這麼人畜無害,她明明就曾經自認了魂修,吸收了魂力,可是這樣的張瀟晗任誰也看不出她身為魂修具備的毀天滅地的實力。
真是每一次見到張瀟晗都重新認識了她,重新重新整理了對她的認知,這也是魂修的本事吧。
“修為提升不能作為魂修的標準,每個修士都有自己的修煉方法,都有自己的福緣,魂修修煉卻與修士不同,張老闆可否能吸收魂力?”司空遠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溫和下來,不知不覺中,他忽然不想這個女修是魂修。
魂修不會為了他人犧牲自己的吧。
張瀟晗輕輕嘆息了一聲,“飛昇後不久,我就進入到一個空間裂縫內,那裡沒有靈力,神識也無法外放,那裡也曾有修士誤入,時間長久之後,靈力消耗殆盡,就和當地的原住民一樣成為普通人,給我印象深刻的就是當地人的外貌,他們的膚色是不正常的白,沒有半分血色,頭髮也是白的,還有就是他們可以吸收魂力,如果能吸收魂力就是魂修的話,這世上魂修也不會很少吧。這位域主問我可否能吸收魂力,我的回答是……”
張瀟晗停頓了下,然後實心實意地道:“能。”
一片寂靜連同驚愕,張瀟晗淡然地承受住所有的視線,等待著眾人消化她這簡單的一個“能”字。
“所以,我跟你們走,這個封印,就免了吧。”張瀟晗的聲音悠悠響起。
若說張瀟晗之前自認魂修,大家還是將信將疑,以為她有往自己身上貼金的嫌疑,可自認可以吸收魂力,那就不是貼金了,是真真正正的承認了魂修的身份。
怎麼可能?魂修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認下這個身份呢?還怎麼能是為了域外戰場的金甲修士而認下的?不是該與魂修發生一場惡戰的麼?
是了,這個魂修才金仙初期的修為,但魂修的實力不是在靈力修為上的啊。
眾人望著張瀟晗的眼睛裡,種種複雜的情緒閃過,張瀟晗怎麼可能是魂修?魂修怎麼可能這麼心平氣和地與他們講話?可魂修到底該是何樣的,誰又真的見過?
“這個不是我們哪一位域主能決定了,不過若張老闆真是我們要找的魂修,我們也不會將我們的修士置身於危險所在。”司空遠和顏悅色,幾乎是和張瀟晗在解釋。
張瀟晗點點頭,向司空遠拱拱手,卻沒有再說一個字。
“那麼,端木域主,你以為如何?”司空遠移開視線,看著端木玉。
端木玉冷冰冰的望著張瀟晗,丹田內小不點就面對著她的元嬰,她哪裡敢說什麼,瞧著張瀟晗垂著眼皮好像沒有聽到司空遠的話,終於咬牙道:“我是要對張老闆唯命是從的。”
眾人一驚,還沒有弄懂端木玉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就看到張瀟晗終於抬起眼皮來,面無表情道:“端木域主這又是何必呢,現在我是魚肉,眾人是砧板,我還要反過來求端木域主放過我的。”
要說端木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