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刺他!&rdo;其餘男女也大聲叫著,用葉子尖亂紮起鷹見來。鷹見渾身冒著汗竭力忍著痛苦。要是身體可以活動的話,或許可以好受些。
轉眼間,全身被扎得血跡斑斑,那夥男女見到血變得更加興奮。扎得更起勁了。鷹見的頭腦漸漸變得朦朧起來。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點意識,讓自己不倒下。正在這時,鷹見身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感覺:每當被葉尖扎一下,便會感到一陣被虐的快感。
這種現象類似針灸的感覺,剛開始時感覺很燙,但等到習慣時就會變得舒服起來。
鷹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識。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男人恍恍惚惚的表情。這個男人正按著一個背靠鐵籠的女人,顛三倒四地快樂著。
當鷹見看到那女人後仰著的頭上有根閃光發亮的髮夾時,頓時全身緊張起來。
雙手雖然被銬在背後,但這難不住鷹見。他先卸下上手的手指關節,然後,上手腕從單邊手銬內抽出。這樣一來,手銬就吊在右手腕上了。
他接著將上手指關節復原,從那個女人的頭髮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拔下髮夾。
一邊小心地不讓籠子內側的鋼針扎到手,一邊把髮夾插進掛在籠子外側的鎖孔內。
那對男女正好擋在籠子前,即使對面隱藏著攝像機,敵人也無法看清鷹見的動作。
只用了幾秒鐘就把鎖開啟了。然後,把髮夾別在自己的頭髮上。
右手腕上吊著手銬,鷹見在等待時機。過了一會兒,籠子前的那對正登上快樂的頂峰的男女樓抱著躺倒在人工地面上,滾動著離籠子漸漸遠去。
鷹見趁機卸下鎖,俏悄地將籠門推開,走了出來,然後從外側將門關上。突然,長時間處於緊張形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地開始抽搐起來。
鷹見坐倒在地上,背靠著布滿鋼針的囚籠的外側,只任全身痙孿著。
這時若是有人襲來,一個女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扼死鷹見。
幸好被大麻麻醉的殺手們已經對鷹見不感興趣了。其中有些人因性交而弄到精疲力盡,進入了夢鄉。
兩三分鐘後,痙攣停正,鷹見爬起身,溜進溫水浴池,也不管傷口被水泡得火辣辣的疼痛,從浴池上漂浮著的大桌子上,挑選容易消化的香腸和燻魚等,狼吞虎嚥地大嚼起來。飽餐一頓後,走到面向走廊的大鐵門旁,背靠牆坐了下來。他決定等人來開門。三個鐘頭過去。
&ldo;鷹見感到吃下的食物已經化為能量積蓄到肌肉中了。這時,所有的殺手都已進人了夢鄉。
厚實的鋼鐵門外隱約傳來了腳步聲和衛兵同打手的說話聲。鷹見站起,右手腕上仍吊著手銬。
門上發出密碼鎖轉動的聲音和鎖開啟的聲音。龐大而又厚實的鋼鐵門剛向外側一開啟,鷹見使悄然無聲地跳到走廊上。剛想跨進來的彪形大漢頓時楞住了,活象個肉痴似地張著嘴。
鷹見右手腕吊著手銬,朝那傢伙的耳門子上狠狠一擊,一聲悶響,那傢伙的頭蓋骨被砸碎,腦漿濺出好遠。
鷹見沒有再向這個正在倒下的傢伙看一眼,而是以老鷹撲向獵物般的速度,撲向剩下的兩名打手,閃電般地用手銬將兩人處理掉了。
大驚失色的衛兵想從肩上取下cari5自動槍。
那個大塊頭衛兵剛舉起槍,頭上就被手銬砸了一下,頓時昏了過去。
左右前方的彎彎曲曲的走廊上,沒有別的人影。鷹見看了看被打得變了形的手銬,不由地笑著作了個鬼臉。
從頭髮上取出髮夾,把銬在右手腕的半片手銬開啟,扔掉手銬。
然後,把衛兵身上的橄欖綠軍服脫了下來。沒有內衣,直接在光身子上套上褲子和上衣。拿起子彈帶系在腰上。子彈帶上插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