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不好,要賠個禮的嘛!”
陳嬌一看這場面就知道江大少又控制著大形勢了,這傢伙就是拽,走到哪都這麼拽。
田佳也是很忐忑的,這時見江風悠容的神態,她倒也放心不少,總知這傢伙最能裝,不論你是誰吧,他都能很隨便的應付你,真是厲害呀,想起當初北航的那件事,又算什麼呢?
有這麼個能撐得住場面的弟弟在身邊,太有安全感了,剛剛聽說姓夜的是頂級公子而產生的戰慄也正在隨著江風淡定的表現而流逝,此時雙雙與陳嬌坐在他左側,心裡踏實多了。
陳嬌聽出了江風語調中的一絲揶揄,他壓根沒把什麼夜公子放眼裡吧?說的多輕巧啊?“踹人家蛋蛋不好”,多嘲諷啊,好吧,我也配合江大少,她盈盈站起來,嬌聲道:“真是對不起呀,夜公子,我不該踹你的蛋蛋,這杯酒小女子敬你,全當是賠罪了,給不給面子,你看著辦!”
別說,陳嬌還真有點江湖味,換過是田佳肯定說不出這番話來,因為她也調侃味很重。
夜松一行人很鬱悶的,他們搞不清這個和丁海軍一起的帥哥是什麼背景,他是誰?沒聽說過啊,所有人都狐疑著,夜松也沒第一時間端酒杯附合陳嬌的道歉,太沒面子嘛,這兩個大爺的說話很剌耳,丁海軍的目光很歹毒,一付挑釁的模樣,咋辦?和他們硬撼?
硬撼不附合我一慣的作風,我向來是嘴服人的,問題是丁海軍不吃這一套,服不了他。
陳嬌也不會尷尬的站在那裡,她就杯在唇,咕嚕兩口全飲了,然後就坐下了,對江風說道:“賠完了。”
她在江風身邊的,反而是田佳在她的另一邊。
陳嬌坐下後就依著江風很緊,似在告訴大家我是他馬子,嗯,繼續抱著的腰,把自己貼上去,也是做給丁海軍看的,當初我沒看上你,看上他了。
江風也沒這個忌晦,有些事早說開了,他也大方的挽著陳嬌,臂攬腰肢、手墊臀側!
這麼曖昧的姿式,不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嗎?瞎子也看得出來,陳嬌是這傢伙的馬子。
田佳心裡有一點微酸,也不知為啥,但是很佩服陳嬌的圓滑和狡黠,她就是這樣的xìng子,換過是自己真的當著這些人的面做不到這個份上,xìng格上的差異吧,但陳嬌心裡的確喜歡他,這一點在近期和她一起時老聽她說,一談江風如何如何,她眸子就豁亮,陳嬌是芳心動了。
而田佳心裡有點糾結,最初是自己先和江風搭上的,但是不是那種勾搭,而是很矜持的交成朋友,還強調是姐弟,乾的吧,不管怎麼說,就是出於保護自己的目的。
現在呢?看見陳嬌這樣,她心裡居然泛酸,我吃什麼醋啊?我難道也對江風有點意思?汗死,我這是腫麼了?
其實她們一樣,看到楚高紫怡、李雨菡她們那麼牛的身份還不是圍著江風轉?所以潛意識中更對江風充滿了不可遏制的好奇與期待,而且這種感覺隨著她們對江氏財團的瞭解也在加深。
用陳嬌的話說,我要給人家當小三,第一這個人得讓我瞅著順心順眼,第二要給我最大的安全感,第三就是物質滿足了,給人當情婦總不是為了圖挨炮吧?大街上隨便拉個男人也有一管炮的,你怕他不會打嗎?所以說,物質方面的滿足是必然的,不圖挨炮就是享受了,人生總是無奈的,世界上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不是他包養我就是我包養他,無所謂了。
田佳也曾反駁過,說婚姻這東西還是在約束男女間的情感,人活著總不能太隨便吧?
陳嬌嗤之以鼻,佳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