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倒並不是太在意。
石城雖然不大,但畢竟是一個地級行政單位的駐地,他黃毛連正廳副廳的大官都見過不少。副科,實在是有些不入他的眼界。
“原來是小席啊,你好,你好!”黃毛笑呵呵的說道,“對了,小席,聽說你去了雙河,啥時候又來城裡了?”
席濤連忙解釋道:“是的,黃哥,我是上學期開學的時候轉學去雙河的,我老爸去那裡當副鎮長,我也只好跟過去了。我是今天才進城來,這不,就打電話找你們玩了。”
“哈,這樣啊。不過,這兩天我有點兒事情,恐怕是沒時間找你玩了。”黃毛說道。
席濤一聽,頓時急了。黃毛不和他玩可不行,他還希望黃毛幫他教訓江風呢。
“黃哥,我家老頭子看我看得很緊,我難得來一次城裡。這樣吧,我請黃哥和兄弟們去吃飯,怎麼樣?”
黃毛見席濤這麼急,知道他肯定是有事相求,就笑道:“小席啊,你有事情就和你黃哥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的。咱們也是老關係了不是?”
席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還是黃哥英明啊,一下子就看出小弟有事相求了。”
頓了頓,席濤對黃毛說道:“黃哥,是這樣的,我不是有個女人在四中嘛,今天我來城裡,竟然看見有人在泡她。而且,這個傢伙還很diao,我又幹不過人家,所以只好麻煩黃哥你們了。”
黃毛一聽,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樣啊,沒事兒,這件事情,哥幫你搞定了。”
雖然昨晚上他的兄弟們損傷慘重,但也並不是每個人都遭遇了骨折這樣的重傷,譬如他自己,就只是關節脫臼而也。這些脫臼的兄弟,回到他們的老巢,找人把關節歸位就沒什麼事了。當然,一兩天裡面肯定是不能有太劇烈的運動。
只是,去學校威脅一個初中生,貌似不會發生打架的事情吧?那些軟弱的初中生,只要他帶著幾個小弟,一咋呼,立馬變得比小貓咪還乖順了,怎麼可能打架?
所以,黃毛一聽,立馬答應下來。
“那就謝謝黃哥了。黃哥放心,只要黃哥狠狠地教訓那鳥毛一頓,我一定不會虧待兄弟們的。這樣吧,事後我出兩百塊請大家去搓一頓,如何?”席濤高興的說。
“呵呵,小席你太客氣了。那好,就這麼說定了。”黃毛更加開心。他現在正為那些還住在醫院裡的兄弟們的醫藥費頭痛呢,席濤願意出兩百塊孝敬他們,這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那我就在四中門外等著黃哥你們大駕光臨了!”席濤笑著說了句,然後掛了電話。
黃毛他們的老巢,距離四中並不遠。也就是幾分鐘後,席濤就看見黃毛帶著三四個小弟來了。
只是,讓席濤有些意外的是,黃毛他們一個個都貌似很悽慘的樣子,基本上每個人都打著繃帶。
黃毛他們雖然只是脫臼,但是因為拖了一點兒時間,所以關節部位都有些腫了,他們找的老中醫在把他們的關節歸位之後,還是進行了包紮。
“黃哥,你們這是?”席濤小心的問道。
黃毛一擺尚且完好的右手,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事兒,就是昨晚上碰到一點兒麻煩,不過都已經解決了。”
“那現在……”席濤有些擔心,以黃毛他們現在的狀態,去找江風的麻煩恐怕討不了好啊。
他可是知道的,江風在班上有很高的威信,要是他鼓動班上的學生和黃毛對抗,以黃毛他們現在的殘兵,說不定不是對手。
“呵呵,不就是對付一個初中生嘛,有啥大不了的?只有我們出面,一嚇唬,他絕對屁話不敢說。”黃毛不以為然的說。
席濤想想也是,江風就是一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雖然在學生中威信挺高,但他哪裡見過黑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