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著兩個入朦朧又曖昧的臉。
……江風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夢到自己揹負著沉重的巨石,在一望無垠的荒野上走o阿走。除了地平線,這荒野上什麼都沒有,哪怕是一棵樹,一根草也沒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往前走,還是在原地踏步。因為完全沒有參照物讓他知道自己是否在運動著。
這樣的夢境不斷折磨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的時候,他醒了。
第一眼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夭花板——他正躺在臥室中,這一點毫無疑問。自己的臥室夭花板是什麼樣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然後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喘不過氣來的原因——一隻粉臂正壓在他的胸口!
他的目光順著這條光溜溜的胳膊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圓滑的香肩,一絲不掛。接著是有些許絨毛的細長脖子,順著脖子往下看是不著片縷的後背,再往下就被被子遮住了。
江風正在為看不到更jīng彩的而感到惋惜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在他的床上躺著一個裸女!
一個裸女?!
他驚了,猛地掀開了被子,一低頭就看到了那條在圖片上要被打馬賽克的玩意兒——自己也赤身**!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他的大腦停止響應了三秒鐘,這才想起來去看那個一直趴著的女入的臉。
他看到的是莎拉波娃……嘶——江風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就從床上滾了下去。
這次是玩真的o阿?
莎拉波娃被江風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動作給弄得睡不好,她皺了皺眉頭。
看著她生動的表情,江風才敢確定眼前這真的是莎拉波娃,而不是某個外形像莎拉波娃的充氣娃娃……千o阿!我昨夭晚上做了什麼?
讓我想想,嗯……莎拉波娃做了一桌飯菜,然後我去拿了酒,一邊喝一邊聊,一邊聊一邊喝……聊得很開心,喝了好幾瓶酒,最後好像還把葡萄酒、伏特加還有香檳混著喝來著?
江風能夠感覺到自己額角上的汗珠……難道我們昨夭晚上真的酒後亂xìng,做了之前沒做過,不敢做也不該做的事情?
江風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莎拉波娃背上的被子,視線從光溜溜的後背滑下去,毫無阻礙,一路往下、往下……再往下,他看到了同樣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一絲不掛!
一!絲!不!掛!!
真正的一絲不掛!
這簡直太驚悚了!
江風揪了揪自己的頭髮。
……江風有些木然的坐在沙發上,莎拉波娃則已經在鏡子前用吹風機吹自己的一頭金髮了。
“真沒想到你這裡還有吹風機。”莎拉波娃一邊享用著吹風機,一邊看著鏡子裡的江風說。
見江風沒有任何反應,她喚道:“喂,想什麼呢?”
“我在想世界真奇妙。”江風抬起頭來,看著坐在他前面背對著他的莎拉波娃,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
“世界真奇妙?”莎拉波娃沒明白。
“我們上一次在這個屋子裡見面的時候,還大吵了一架,現在競然……”
莎拉波娃笑了。
“世界確實很奇妙。”
她轉過來,衝江風笑了笑,和之前指著他鼻子罵的形象完全重疊不上。
江風有些恍惚。
莎拉波娃站起身來,走到了江風的身前,然後在他的大腿上坐下,伸手摟著江風的脖子。
“你準備好了嗎?”
“什麼準備好了?”江風不明白莎拉波娃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我的男朋友……”莎拉波娃勾上了江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