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著門叫道:“小夏,你吃飯了沒?”
宗夏在屋裡悶悶的回答道:“我吃氣都吃飽了,還吃個屁的飯啊!”
夏碧清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沒吃飯,我去幫你做吧。”
“不想吃飯!”宗夏在屋裡說道。
“這孩子,不吃飯怎麼行呢!小夏,你開門啊,給媽說說,出了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大火氣。”夏碧清繼續敲著門。
一會兒,門開啟了,宗夏一把抱住了夏碧清,哭著說道:“媽,我在學校被欺負了。”
“你被欺負了?怎麼回事?”夏碧清連忙問道。宗夏就把在學校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自然是要對事情進行一些加工的。
夏碧清聽到宗夏竟然被人揍了,頓時就發飆了,宗夏是她唯一的兒子,還是她在三十多高齡才生下來的兒子,也算是晚來得子了,這可是她的心頭肉,她自己都捨不得動一下,竟然在學校被人欺負了,這還得了?
夏碧清當時就說要去學校幫宗夏出氣,卻是被宗夏拉住了。
“兒子,你拉著我幹什麼!”夏碧清問道。
“媽,你別去了,咱爸不讓我報仇,要不然,剛才我早就找人整死那傢伙了。”宗夏說道。
夏碧清一聽,就像是火上澆了油一般,頓時怒火沖天,她衝著樓上大喊道:“宗海成,你給老孃死出來!”
宗海成正在房間裡面看新聞聯播,雖然他從本質上來說已經墮落了,但是對於高層的動向,他還是時刻關注的,不管怎麼說,他還想著能再進一兩步呢。他如今才五十出頭,正是官場中年富力強的時候,再好好的奔一奔,拼個正部級,然後去人大政協養老,混個副國級待遇還是可能的。所以,像是每天的新聞聯播,他只要有時間,還是會看的。就是沒有時間,他也會在事後找相關的資料看。
不過,老婆在樓下大喊大叫,宗海成自然不能安心看新聞了。他非常惱火,這個黃臉婆,越來越不會做事了。
夏碧清是他的結髮妻子,是他還未發跡前,當老師時候娶的。雖然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漂亮過,但是如今都是五十邊上的人了,雖然平時各種保養花費不少,但是畢竟擋不住歲月的磨礪,早已沒有了昔日的風情。和他包養的那幾個大學生,還有他捧起來的那兩個女老闆情人相比,實在是差了太多。只是,為了維持一個正面的形象,他一直沒有選擇離婚。
宗海成生著悶氣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客廳坐下後,冷冷的說道:“夏碧清,你這大吵大鬧的成什麼樣子?你要注意形象,你不是那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婦,而是一個副部級高官的夫人。換在過去,你就是一個從一品的誥命夫人了,像你這樣吵吵鬧鬧的,成什麼體統!”
“我不知道什麼體統不體統的,我只知道我的兒子在學校被人欺負了,而你這個老爹,不但不幫他出氣,還禁止他找別人幫他出氣!宗海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沒見過比你更鐵石心腸的人!”夏碧清怒吼道。
“你……你竟然說我鐵石心腸?!我說夏碧清,你也是知識分子出生,當了幾十年教師的人,還講不講道理?”宗海成指著夏碧清,氣急敗壞的說道。
“哼!講道理?我的道理裡面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兒子不能白被人欺負了!”夏碧清冷哼一聲道。
“都是你!都說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把宗夏都慣成什麼樣子了!”宗海成說道。
“得了吧,宗海成,我是你老婆,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夏碧清一臉的不屑。
宗海成被夏碧清一句話氣的差點憋過去。
“宗海成,你在外面怎麼亂搞我不管,但是咱兒子的事情,我一定要管!你別給我裝死,今天我把話撂這裡了,你自己看著辦!”夏碧清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