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門前耍大斧、關公門前舞大刀。
要想擋住這股奇異的力量,對江風來說易如反掌,甚至還能憑藉對方的力量不動聲色的控制對方,但是,江風去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緊緊收縮自己的防護,任憑那絲力量侵入自己的大腦,他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對方,他要讓對方自食其果,甚至交代出身後的主謀來。在這種公眾場合,一旦他們說了,就由不得警察不去查了。
這時,宗洛瑤雲淡風輕、等閒若定的臉上,有了一絲的緊張。
江風,你是我宗洛瑤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宗洛瑤心中禱告著。
回答是,回答是,一股股微弱的意念影響著他,若果是普通人,還真會說出來是。
江風裝作雙眼有些迷茫的樣子,好似有些木訥,平淡的說道:“沒有,我根本就沒見過什麼XX功的人。而且,我已經說過,我家裡很窮那是曾經的事情,現在我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錢。”
聽到江風的話後,江風鬆了一口氣,堅持住就好。
張天宇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會這樣呢?看對方的神情,很明顯已經被自己催眠了,但是在自己的提示下,對方為什麼不回答是呢!這就令他非常想不明白了。
“你們XX功的宣傳教義是什麼?”張天宇再次問道。
江風沉默了片刻,目光呆滯的回答道:“不知道。”
怎麼這樣,怎麼這樣?自己當了多年的催眠大師,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現象,難道他的意志這麼的堅強,連我都撼動不了?
“你剛才說你家現在有的是錢,這些錢是怎麼來的?是不是XX功為你提供的發展資金?”張天宇不死心的問道。
“不可能,我的錢的來路,雖然公眾不知道,但是,有一些人是知道的,譬如區委書記萬長齡、譬如軍分割槽司令員龔興龍。張大師如果不信,可以前去詢問。”江風依然是一臉茫然的說道,就像是他真的被催眠了一般。
張天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法官大人,能否讓我說一句?”宗洛瑤見到他們沒有如願以償的控制住江風,便知道自己反駁的機會來了。
“准許。”審判長說道。
“法官大人也看到了,我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被洗腦的樣子,相信我們都知道,被他們那夥人洗腦了以後,心中只有對他們組織的堅定,哪怕你拿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仍會說出他們心中堅持的東西。但是,這個心理學專家已經試探了好幾次了,都沒有成功,這足以說明一切情況,他所做出的證明根本就是假的,我的當事人也是被冤枉的,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宗洛瑤憑藉犀利的言語說道。
看來這一次有機會了,宗洛瑤心中說道,本來還計劃讓江風救出的那些公交車的市民作證,現在看來都用不上了。
張天宇處驚不變的臉上有了一絲的慌張,一個鏡頭對這名所謂的心理專家拍攝了個特寫,電視機前的市民都看到了張天宇臉上的表情,不由得罵了起來。
很明顯嘛,這個所謂的心理專家是假的,要不然怎麼還測定不出來,被告人那一方的辯護人說的很有道理,公訴方很明顯提供的證據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麼江風也就根本不是XX功宣傳教義的人,他是石城的英雄啊!竟然有人敢陷害英雄,他們憤怒了,指著電視大罵。
法庭中,旁聽席上的人也都議論了起來,全部都是對江風有利的一面。
劉澤書頓時間臉色慘白,好似失去了血液,怎麼回呢!他不是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嗎?怎麼可能會失敗?心中滿是不解。
“公訴方,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審判長問道。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