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與華夏合辦的高層人員培訓的班級,也是人員爆滿,學員大多是來自zhōng ;yāng和地方國資系統的官員和企業領導,學習幹勁很大,級別高,很少有科級官員,處級以上居多。
事實上這些學員並不擔心未來出路問題,原因是學習後進可攻退可守,如果部門拆並後能留下來,高學歷有利於個人在變動中的提拔和晉升,如果被分流,憑EMBA這樣的學歷資質也可以去企業,到市場上去大展宏圖。
“其實要想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情,還是我說的那點,首先要解決行政審批的問題。”江風說道。
事實上老百姓早就有很大的意見了,zhèng ;fǔ少管一點行不行?
zhèng ;fǔ部委數目多顯然不是zhèng ;fǔ所願,事實上,zhèng ;fǔ隔若干年就會進行一次機構改革就已明白的表露了這種訴求。
沒有更合理的解釋,大家只能看作是zhèng ;fǔ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不設立這些部門,zhèng ;fǔ就管不過來。
於是,就產生了這樣一些特徵:專業化程度高、分工明細、職能交叉多,從而淡化了zhèng ;fǔ的公共服務職能。
一些部委集中了過多的決策權,併兼執行權於一身,不僅降低了zhèng ;fǔ行政效率,還強化了部門利益,容易成為產生機制xìng**的因素之一。
有學者早就提出,zhèng ;fǔ體制改革的正確順序應當是首先進行行政管理模式變革,zhèng ;fǔ把權力還給市場主體,還給社會,大幅度縮減zhèng ;fǔ所行使的不必要的權力。
在zhèng ;fǔ調整了自己的職能之後,撤銷、重組、合併部委,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然而,在部門、集團和個人利益的阻擾下,這個合情合理的順序程序卻是艱難和緩慢的。
“zhōng ;yāngzhèng ;fǔ的工作重點之一,就是減少zhèng ;fǔ對經濟的干預。”江風說道,“比如取消企業的部分行政審批專案,將一些早就該取消的計劃經濟體制下的條條框框給砸碎了。”
“要是按照你的意見來辦的話,遭遇到的阻力更大一些。”丁永軍回答道。
丁永軍很清楚現在的情況,這一點,早有例子,比如說zhōng ;yāng提出的許多主張,如加強環境保護和擴大社會服務等,一直因zhōng ;yāng和地方部門間的衝突以及工作側重點不同的各部門間的衝突而難以落實。
而這一次機構改革雖然磨刀霍霍,但是受宰割的基本上都是後臺不硬的那些幹部們,真正在zhōng ;yāng部委中具有根深蒂固的勢力的那些官員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他們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得罪人的工作。
如果像江風說的那麼做的話,得罪的就是整個官僚階層了,因為江風是要直接拿掉他們手中的部分權力的,這是所有人都不能夠容忍的,遠比得罪一小部分人更加困難。
江風搖搖頭說道:“其中的差別,看起來是會得罪更多的人,但是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正因為是蝨子多了不咬人,所以不會得罪具體的人。但是我相信這樣的變革卻是當前國內最需要的,也是老百姓呼聲最高的,只要丟擲這個方案來,立刻就會有無數的基層群眾大力擁護,不管結果如何,已經擁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和所謂的民心。當然了,這個方案在目前來看,估計是會被以各種理由拖延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