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江風前世也是有過性經歷的人,知道女人是在什麼時候會有那種表現。而且,在床頭還放著一個明顯是用過了的套子。
江風不由得苦笑,這個女人,太他媽會演戲了,她不去當演員而是當妓女,簡直是浪費人才。
女人很配合的讓公安銬了起來,還向江風拋了個媚眼。看著那女人的神情,江風恨不得立馬跑過去掐死她。
其中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公安馬著臉,惡狠狠的對江風說道:“年青人,你是這房間的房客?”
江風嘲弄的看了這個公安一眼,輕蔑的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
中年公安的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但隨即被掩去。是的,他們的確演了一場釣魚執法的好戲,而江風,就是他們釣魚的物件。
“是就好,你涉嫌嫖*娼,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中年公安對江風說道。
這中年公安話剛說完,就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安拿著一個手銬朝江風走來。
“我會和你們走,這東西就拿開吧。”江風冷冷的說道。
“你媽D多什麼話,給老子拷上吧。”年輕公安嘴裡罵罵咧咧的,要強行將江風戴上手銬。
江風惱火了,媽D,你們這些狗東西,釣魚執法還不算,竟然還想侮辱我,真是豈有此理。
江風瞪了那年輕公安一眼,那一刻,他動用了無極真訣。年輕公安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向他湧來,他竟然不能動了。
事實上,江風並沒有對那公安動手,他只是用了氣勢而也。那個年輕公安只是一個普通人,而江風現在的無極真訣已經修煉到第四層中段,也算是一個小高手了,他自然抵擋不住江風的氣勢。
帶頭的那個中年公安就是一愣,江風表現出來的這種氣勢,雖然不是針對他的,但是他也感受到了。看來這個年輕人果然不簡單,畢竟是那位親自交代下來,要給他下套的。那個公安知道,既然是那位交代的,他不得不按照吩咐做。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或許身份不簡單,自己今後可能遭到報復;但是,要是自己不按照那位的要求做,自己馬上就會下課。
坐在警車裡,江風思緒翻湧。
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給他下套,而不真的是酉北縣公安局為了掃黃打非的成績搞的什麼釣魚執法,肯定不是酉北縣公安原本計劃好的,因為他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而且他陪著高紫怡來酉北縣也是非常低調的,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來了酉北縣。
那麼,這就肯定是他來酉北縣與人起了衝突,對方對他下套了。而他來酉北縣,打交道的人就那麼幾個,真正產生衝突的也不過是白自演一個人,那個張禹並沒有與他直接產生衝突,而且,以張禹的能力,還不足以導演這麼一場大戲。
白自演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縣長的秘書,倒是很有可能。畢竟公安局是政府部門,縣長秘書在那裡還是很有作用的。要是白自演看見私下找混混不能報復,那就很可能動用他的權力,讓公安局來給他下這麼個套。
嫖*娼這件事情,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最多也就是拘留半個月,再加上罰款。但是那個勞動教養卻是很惱火。最主要的是,這事情明顯是被人下套了,江風想著就惱火。他有些後悔,當時教訓那個小白臉不夠狠了,真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怎麼教訓白自演,而是從公安局脫身。要是被酉北縣公安局坐實了他嫖*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