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走了一段兒,然後兩人又下車順著大路一直慢慢地散步。
江風酒足飯飽,又有佳人相伴,自然心情很不錯,而宗洛瑤也是難得有機會與江風這樣攜手漫步,心情也非常愉悅。兩人有說有笑的,一路走著。
突然,江風口袋裡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看,居然是昨天剛認識的那個盧志書打過來的,於是問道:“盧哥,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呢?有什麼新情況嗎?”
“哦,小風,沒有什麼,只不過我這兒發現一件令人感到非常愕然的事情,所以想跟您說一說。”盧志書在電話中說道。
“嗯,那是什麼事情呢?”江風覺得盧志書今天有點兒不一樣。
“你知道啦,法國駐華大使在使館內舉辦舞會,我應邀參加了。”盧志書對江風說道,“會上居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事情呢?”江風有些納悶兒地問道,什麼時候盧志書也這麼八卦了,還吞吞吐吐地吊人胃口呢。
“是這樣的……”盧志書回答道,“大使的兒子在跳舞的時候,突然便便了!”
宗洛瑤正趴在江風的背後聽他打電話,聞言頓時一捶江風的肩膀,笑得花枝亂顫。
佩爾是很倒黴的,自從在大使館的舞會上便便了之後,他的父親一怒之就把他給攆到了非洲去。因為他父親嫌這個兒子丟人,不敢讓他回法國。想讓這件事情稍微冷淡一陣子,然後再想其他的辦法。
不過很快,佩爾的父親法國駐華大使阿倫特就接到了機場方面的投訴。電話裡面非常憤怒地聲稱他的兒子佩爾在乘坐某國航班的時候,弄汙了人家的頭等艙,並且態度蠻橫極不配合。
阿倫特大使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簡直要發瘋了,自己的家族裡面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怪胎。家族上百年來積攢下來的政治資源,怕是要被這個倒黴孩子猴孩子給折騰光了。
可是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有把兒子佩爾打法到非洲了。那裡原來是法國的殖民地,阿倫特的家族在那邊兒有許多產業。讓他過去也算是變相的圈禁了,隨便給他兩個產業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阿倫特心想,自己才五十幾歲,年紀還不算太大。假如現在考慮再生一個兒子,或者還是有機會把他培養成才的。當然,自己現在的夫人可是勝任不了這個添丁的工作了。
如果要找其他人給他生兒子的話,怕又會成為巴黎社交圈子裡面的一樁醜聞了。
“唉,真是頭痛。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白痴兒子?!”阿倫特大使痛苦極了。
不過阿倫特很疑惑為什麼自己兒子一下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兒?I一般的慣例,各國的駐華大使,除了正常溝通之外,也是該國在華的總情報頭子,負責大部分在華情報機構的運作。雖然這一系統可能有其他的人在專門負責,但是大使本人顯然在這個系統中具有超然的領導地位。
因此,阿倫特大使如果動用手上的情報資源去了解一下,就會發現兒子變成這幅模樣兒之前曾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會了解到江風的強大背景,並因此而產生一些聯想。
可惜的是,這件事情讓他在大庭廣眾之前丟盡了人,他此時萬萬是不願意提及的。尤其是動用情報部門來為自己辦私事,還是一件醜聞,那就更容易遭到政壇敵人的攻擊了。
阿倫特大使自問是一個冷靜睿智的人,所以他選擇了逃避談論這件事情。
阿倫特大使頭痛,江風卻是管不了。
江風在接到盧志書的電話之後,和宗洛瑤笑了一陣後,又繼續逛著了。
冬日的暖意,照耀著千年古城,給這嚴冬的京城帶來一絲暖意。
不過,才走了沒多久,宗洛瑤的手機響起來了。她接了電話後,對江風說道:“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