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下午江風去上學,在學校側門的拐彎街道,前面突然開來兩輛麵包車堵住他向前的路。緊接著從車裡跳下十幾個持刀的男人,他們馬上把江風給圍了起來。
江風看著這些拿著各種武器的男人,他冷冷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你是江風嗎?”一個黑壯的男子看著江風問道。
這個男子並不是石城的人,而是市區來的。他是市區有名的黑社會組織南河幫的一箇中層人員。
“你們是什麼人?”江風一看這些人的架勢,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是要開打了,“是誰叫你們來的?”
“哼,我讓你死個明白,飛少叫我們過來的,你得罪了飛少,以後你不用在石城混了。”黑壯男子揮著手裡的砍刀得意地說道。這次只要把江風廢掉,他們每人會得到五千塊。
“原來你們是宗飛派來的,聽你們的口音,不是石城人吧?那好,你們來吧,這次我是不會讓你們好過。”宗飛以為能夠找主城區的黑社會精英份子就能解決他,這個主意雖然打得好,但是卻是找錯了物件,他江風可不是一般的人。
既然這些人一看就是窮兇極惡的黑社會份子,江風決定這次決不輕饒他們。
“兄弟們,上,廢掉他。”黑壯男子大聲地叫道。
南河幫在江州市都可以橫著走,那說明他們在市裡都是有著很深的背景的,在這石城更是沒什麼顧忌了,只要不弄出人命,他們還怕什麼?黑壯男子身邊的大漢向著江風撲過去。根據宗飛提供的訊息,江風很能打。
看著這些人衝過來,江風的眼睛變得更冷,對方有十幾個人,手裡還有砍刀,而且從他們圍過來的陣勢足見他們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們應該是專業打手。所以他也不會笨著赤手空拳對付他們,他往腰間一抽,抽出自己的軟皮帶。這軟皮帶可不是一般的皮帶,它是江風利用靈犀戒,耗費了不少能量製造的一件防身武器,材料非常特殊,硬中帶軟,砍刀是砍不斷它。
“啪!”皮帶抽中了黑壯男子的臉,他覺得自己的臉好象被火燙過似的。有些混混剛衝到江風的身邊,要麼被他踢倒,要麼被他的皮帶給抽中。特別是被皮帶纏中砍中的更慘,當江風奪下他的砍刀後,一個奪刀斷肘,那個混混就倒在地上慘叫,根本沒有再戰的能力。
在車裡的南河幫副幫主馮天輝再也看不過去,自己的十幾個手下已經倒了七、八個,再這樣打下去,他們都得進醫院。他急忙奔下車向著江風衝去,口中叫道:“你們讓開,讓我來會他。”
馮天輝看出江風的身手不凡,只有自己才可以對付他。
黑壯男子聽到老大這樣說,正中下懷,這個江風太厲害了,他一個人對付他們十幾個人,不但沒有輸,而且他們還被他打傷不少。倒在地上的那幾個兄弟已經被江風給弄斷手骨,估計是要到醫院裡躺幾個月。特別是他看到江風折斷他們的手骨,那冷漠的眼神就好象與他無關,他好象在幹著小孩子玩泥沙的事情。所以黑壯男子才害怕,飛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江風見馮天輝過來,往後退一步看著他,冷冷的問道:“你是他們的老大?”
“是,我是南河幫的馮天輝。”馮天輝自報家門,想用南河幫來震住江風。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幫派,我與你們無怨無仇,你們要幫別人賣命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江風一字一句地說道。
“既然你不給我們南河幫面子,那我們來比一比。”馮天輝捏緊拳頭往前一步。
黑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