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合鄉,是我們陳家的地盤,只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其他人也沒法說什麼不是?”
陳泰來明顯的露出一絲驚訝,不過隨機又老謀深算的板起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很快,他點燃一根菸後便開口道:“老彭,你有把握?”
“這……”彭老闆愣了愣,有些為難道,“我只是想幹掉這種危險的傢伙,可是要在蕭家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敲掉,實在難度有些大。”
“哼,這傢伙不除掉,永遠都是我們的心腹大患!”陳玉林咬牙切齒的陰森著臉,“是人,總會暴露漏洞的,我就不信我們守株待兔還沒有機會把他給幹掉!”
陳泰來抽了口煙,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兒子,你可要想好,一旦把江風這傢伙給幹掉,那麼迎接的肯定是場狂風暴雨啊……”
“可是不把他幹掉,萬一被他查出來這老虎山下真的有礦產,不照樣是狂風暴雨?到那個時候,不但彭老闆要蹲監獄,恐怕我們兩個也得陪著。”陳玉林蠱惑著冷笑道。
彭老闆聽著聽著臉色變的慘白起來,點點頭道:“這傢伙如果真的老實些還好,若是他真的喜歡多管閒事,想查清楚這些事情其實並不太難……”
“哼,早叫你小心小心再小心,出了事情總是老子給你擦屁股!”陳泰來不爽的瞪了老山一眼,“該死的,那個江風后臺太硬了,我怕一碰他的後果就是不堪設想啊!”
“有什麼好怕的爹,山高皇帝遠,在這百合,就是您說了算!其他外地人敢來這囂張,他只有吃苦頭的份!我就不信了,如果江風在這裡神秘的失蹤,難道上面還真的會派人怪罪下來?就算真的怪下來,頂多也是個撤職處分,總比進監獄要好吧?爹,你的事若是讓江風那小子給全抖出來,那可不是坐幾年牢這麼簡單啊……”陳玉林身形並茂的訴說著,將利害關係一一闡述,“他江風明擺著是想管這事,你們送錢根本就是讓人家起這疑心。現在下決定還來得及,若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陳玉林的話一出,幾個人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除了腳步聲外,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響。
陳泰來在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顯然他在選擇著非常艱難的抉擇。而旁邊的彭老闆也是陰雲密佈,表情十分的陰冷。
“二十幾年的心血,從一個嶺南農村的打工仔變成現在的礦場老闆,我這一生太不容易了,我不希望在我中年之時就蹲大獄,生活沒了希望!”彭老闆狠狠一拳砸在了路旁的一棵大樹上,激動道,“我老彭這輩子還沒活夠呢,誰要敢斷了我老彭的財路,老子絕對不放過他!”
陳泰來的菸頭已經燒到了手,他猛的一個激靈扔掉了菸屁股,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想個折中的辦法吧。若是江風那小子不管這閒事,我們就不動手。若是他真的想白白送命,那就別怪我陳泰來心狠手辣!”
“爹,怎麼個折中法?”陳玉林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急忙靠上前問道,“你說清楚些,這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誰開玩笑了!”陳泰來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皺眉道,“我是這樣想的,這次事情主要原因還是出在老虎山上,而這江風若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許坊村,那麼就足以證明他並不會多管閒事,我們也就大可不必緊張。可若是他這傢伙真的要管這事,那麼他必然會沿著山路前往山上一探究竟。所以我們可以這樣,玉林,你帶著鎮上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