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孫少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謝所雙手將證件遞迴給靈犀一號,小心的問道,帶著一點仰視的神情了。
真是奇哉怪也,沒有聽說這兩天崖州市發生什麼大事情啊?這軍情局十九處的軍官怎麼就出現在假rì酒店了,還將張皓等人押了起來,難道說是張皓這些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時之間,謝所有些懵了。
“謝所長,這個張小軍,自稱是崖州jǐng備區的軍官。非法動用制式槍械,威脅首長安全。我們需要調查清楚。”靈犀一號指著滿臉油膩的張小軍,冷然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首長,這……這真是個誤會……我沒打算動槍。真的,誤會了……”
張小軍很清楚今天的事情鬧得很大,如果一個應對不當,就是天大的禍事,不得不放下身段,帶著央求的語氣不斷說著好話。
靈犀一號不理他,徑直對謝所長說道:“謝所長。請你通知jǐng備區的領導過來一趟。”
……
當崖州jǐng備區司令員張思倫趕到假rì酒店時,迎面碰上正從賓士上下來的張文釗。張文釗忠也是得知訊息,急匆匆從市裡趕過來的。
張思倫和張文釗也是老朋友了,不然兩家的小孩也不會在一起玩得那麼好。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神情甚是憂慮。
“老闆……”
一直在大堂惴惴不安等候的經理連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
“混賬東西!”
張文釗脾氣不大平和,狠狠罵了一句。
經理頓時渾身一哆嗦。又是好一陣點頭哈腰。
張文釗也沒時間跟經理多說,訓了一句。便禮讓張思倫在前,在經理的指引之下,急匆匆的往辦公室走去。
見到張思倫和張文釗,原本垂頭喪氣坐在沙發裡的張皓和張小軍屁股底下像是安了彈簧一般,直跳了起來。張皓叫了一聲“爸”,張小軍卻在張思倫憤怒的目光下很心虛的低下了頭。
張思倫戎裝齊整,靈犀一號上前一步,敬了個禮。
“首長好!”
“你好!”
張思倫舉手還禮。
“請問……”
靈犀一號遞上了自己的證件。
張思倫強壓自己的不安,冷靜的問道:“少校同志,你好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由不得張思倫心中不安啊,作為軍人,而且還是大校級別的jǐng備區司令員,張思倫太清楚軍情局十九處都是幹什麼的了。一旦這些人找上門來,那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張思倫簡單的說道:“司令員同志,這個張小軍,是貴部司令部保衛處的幹事,非法動用槍械,威脅首長安全,我們需要調查清楚。”
“爸,真是誤會,我沒……沒打算動槍……”張小軍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滿臉慌張之sè。
“你給我住嘴!”張思倫暴怒的喝道,若不是礙著這麼多人在場,老早一巴掌甩過去了。
……
“老領導……”張文釗在電話裡小聲說道,神情很是恭謹。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假rì酒店裡發生的一切,儘管對外是保密的,卻以極快的速度在省裡高官之間傳遞。
“文釗,你怎麼回事嘛?這種關鍵時刻,出這樣的亂子,簡直是亂彈琴!”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語氣十分不悅。
張文釗其實心裡也很不爽,自己兒子混蛋,他不是不知道,就是管不好。而且張文釗儘管不止一個女人,卻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當然,女兒還有兩個。但張文釗是那種很傳統的思維,認為女兒終究是別人家的人,唯獨兒子才能延續老張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