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明天不能夠透過那考核,我會取走你一隻手。”下一句,又是韓雨惜這習慣性的威脅。這一句話幾乎每一次兩人見面韓雨惜都會說。這一來一回的,也是讓韋季炎耳朵都起繭了。
“是是是,知道了。”韋季炎一邊挑著牙,連續幾個月的苦修,讓韋季炎都沒有一口好吃的。偏偏這天劍門的飯菜都十分的清單,在韋季炎眼中吃下去根本就是淡然無味。
直到剛剛,他才下那水潭之中,捕抓了幾條肥魚上來,打了一頓牙祭。此刻他感受著那魚肉塞滿了牙縫,一時間也是充滿了舒適感。
“沒有別的話說了,你就可以走了。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會贏的。”
這句話說出來具有著讓人不容否定的語氣,韋季炎幾乎是堅信著,自己必定能夠透過這一場考核。
古銅色的月光輕輕灑落在韋季炎那小麥色的臉上,把那菱角分明的臉在地上刻畫了出來。韋季炎並非是什麼容貌極佳的男人,相反,是那種在人群之中看過一眼很快就會忘記的模樣。
但是,這一幅臉卻是看下去,越是感受到其中的堅韌和不羈。就越是讓人深刻,就如同一副畫,隨著這一筆筆深深地鐫刻在畫布之上。隨著筆墨風乾,流傳千年。
韓雨惜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什麼想說出來,卻又欲言又止。
良久,她轉過身去。迎著那月光離去,不消片刻的時間,很快就消失在了韋季炎的眼中。
韋季炎眼見這韓雨惜走遠了,才對著後方道:“出來吧,老頭子。”
只見在那樹葉叢林的深處,那墨老走了出來。他帶著一臉的笑意,眼前這個弟子不單止是給了他修行上的驚喜,連這方面都給了的他驚喜。
想那韓雨惜是何等人物的,連墨老都在這天劍門之中聽過她的名字。而且,這韓雨惜連墨老都承認她是一個世出的修劍道的天才。
這個天才生性冷淡,據說對身邊的人一天說話字數從來就不會超過三十個。而如今,韋季炎不單止和這韓雨惜扯上了關係,而且看上去還不是一般的親密。
“笑什麼笑,誰叫我長得帥。沒辦法,這瘋婆子就是要包、養我。”韋季炎道。這句話聽上去是半分的欣喜,半分的憂。
這話若是傳了出去,不用那韓雨惜出手,估計那內院的弟子就直接把韋季炎給剁了。尤其是上次那趙一志,就如同是一隻瘋狗一般,急著充當護花使者。
“小子,你的神奇之處倒是讓我有幾分的刮目相看了。但是,這個女子你最好距離她遠一點。你既然是我傲刀門的弟子,在這個天劍門中,自然是要儘可能的低調。你和這個女子站在一起,可是會引來不少的目光。”
墨老提醒,這韋季炎和墨老的身份都不是真正的天劍門門人。墨老甚至是那傲刀門的現任掌門。兩個人要想不被發現,自然是要行事低調。
“明天的一戰,我要教給你的也都已經教了。只是奉勸你一句,在戰鬥之中,前進很重要。但,退後卻也是必不可少。”
一陣風從韋季炎的身邊刮過,只見那四處的樹木都已經是一下子化成了木灰。原來,這四周的樹都已經被韋季炎的刺拳打成了了粉碎。
如今的韋季炎,從出拳到完全攻擊,只需要上半秒的時間。而且,能夠把肌肉之中的剛綿之勁擊打面積凝聚成米粒一般的大小。這每一棵樹,恐怕都是受到了韋季炎數千拳的打擊,才會變成這一幅的模樣。
這若是打在那人類的**之上,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況?
而在韋季炎的手邊,是一把碩大的劍。這一把劍與那天劍門的其他劍有所不同。天劍門的劍講究的都是輕快靈活飄渺,而這一把劍卻是笨重無比。而且,這一把劍也並非是什麼鋒利的劍。
重劍無峰,偏偏這一把無鋒之劍最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