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露出那麼舒服的表情,竹雄又禁不住拿去煙筒嘬起來,這回沒有咳嗽, 連著吸幾囗,整個人好象騰駕霧般舒暢。不知不覺得吸完整泡,人就昏昏沉沉,打起瞌睡。門外進來一個人俯在小金牙耳旁輕聲嘀咕,小金牙聽完後滿臉堆笑地竹雄說道,“我出去有點事,少爺,你好好歇著,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她,失陪了!”說完又叫少婦好心伺候少爺,便急急忙忙走出賭館。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小金虎03
煙雨樓上,龜田太郎心神不定地座在臨窗的椅子上,樓梯上響起傖促的腳步聲。小金虎剛推門進來。他就摘下帽子拍著桌子怒道,“你們為何還不動手?”
“孟禿頭這個老狐狸!他根本不信任我,對我的人戒心太大。自從上次做壽事情發生後,他加強了保護,一點空子都沒有,我們的人無法下手!”小金虎站著說道。
“我不管,東京方面已經沒有耐心了。。。。另外記住,現在這個時候,除孟禿頭外,能做朋友的就不要做成敵人!”鬼田太郎深思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道,“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敵人!”
“你是說老三要動手了?”
龜田太郎點點頭,望著窗外說道,“你好自為之!”
小金虎若有所思的捏緊拳頭,狠狠地垂在桌子上,震翻了茶杯,茶水灑滿桌子,咬咬牙說道,“這個老三,真蠢!”
煙雨樓外細雨濛濛,龜田太郎一個人座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雨絲,他是多麼地孤單和惆悵,為了軍部的計劃,他不得不告別愛人和剛出生半個月的兒子,隻身來到中國上海。可是一年多來,始終沒有能完成任務,心裡怎麼不焦急萬分呢?
小金虎走出靜安的牙膏廠已經接近黃昏,他抬頭望望太陽,無奈地嘆嘆氣,自言自語道:“老三呀老三!”然後鑽進車子。車子和往常一樣,繞了幾個彎,在一條偏僻的弄堂囗停下,半隻耳領著手下將氣車團團圍住。
小金虎下了車,走到他面前:“你要幹什麼,老三?讓開!”
“我今天就偏不讓!”半人耳手一揮,手下幾十人就將小金虎一夥團團圍住。
“不要上孟胖子的當,搞得我們兄弟倆你死我活,最後是親者痛,仇者快!”
“我不是為孟胖子,我是為自己!老二,念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放下槍走吧,走的離上海灘越遠越好!”
“老三,你還有臉提兄弟兩個字?想想你當逃兵,落魄到上海,是大哥收留你。咱們江湖中人,義字當頭!你不但知恩不報,還出賣大哥!”
“彼此彼此,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半隻耳冷笑道,“我折騰半天,到頭來牙膏廠的油水還不是落在你的手裡?你現在不也是幫孟胖子做事嘛?退五十步笑百步!”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小金虎沉著臉說道。
“笑話,到這時候你還裝!還說大話!”
小金虎嘆囗氣,“回頭看看你的手下吧!”
半隻耳回頭一看,額頭直下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能做得出來的事情,你的手下也能做得下來!” 小金虎轉過身去,半隻耳和手下幾名親信想拔槍作死抵抗,還沒等拔出槍,他的幾名親信已經去向閻王報道,“帶走!”
半隻耳被綁起來,矇著眼睛壓到一間破屋子裡。
“二哥,你饒了我吧!”半隻耳去大勢已去,撲通跪到在地,眼淚鼻涕齊下,“都怪我一時糊塗,掉進錢眼裡。。。。。”他打著自已耳光哭道。
“看在你剛才說念在兄弟的份上放我一馬,我暫且饒了你!”
“謝謝二哥!”半隻耳跪在地上磕頭如蒜,“從此以後效勞二哥,肝膽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