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不是在玩笑。
她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雯歌不明內情,見方幼眠看著窗桕外,笑問她是不是想喻凜。
方幼眠只還是笑,她問了千嶺,明日喻凜就會歸家。
和離書終歸是要喻凜寫了與她留名按手印,老太太那邊也請示過了,至於崔氏,若是知道喻凜與她和離,恐怕要高興得放炮竹。
喻將軍,他歷來不管後宅的事
方幼眠今日沒有出去,夜裡喻凜回來了,說好的明日回來,卻還是早了一些。
瀛京晴了好些日子,今夜又飄起了雨。
她聽到聲響,只以為是小丫鬟們在收拾廊下的花草,忽而聽到一聲眠眠。
轉頭看去,是進宮多日不見的喻凜。
想來侍疾辛苦,忙碌不可開交,他看起來清瘦了。
方幼眠起身去接他。
“夫君怎麼深夜歸家了?有沒有用晚膳,要不要宵夜?”
小夫人仰著嬌面,踮著腳給他解斗篷,溫聲細語跟他說話,喻凜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磁沉的嗓音也低了下來,溫聲道,“用過了。”
“本該明日回來,想早點見我的眠眠,故而冒雨歸家。”
方幼眠聽罷一頓,朝他露出一抹笑。
罕見她這樣對著他笑,喻凜看了心裡高興,想親她,可身上攜裹著風塵。
她白白軟軟,身上散發著沐浴過後的馨香,別弄髒了她。
他只屈著指骨碰了碰她白裡透紅的面頰。
“”
喻凜不用夜宵,沐浴乾淨之後,把她從妝奩臺上直接抱走。
小丫鬟們拿著沒擦完的脂粉面面相覷,隨後退了出去,把燭火給吹滅了,只留下一小盞。
軟煙羅的幔帳自落下之後便開始簌簌抖動。
微弱的燭火和月色混合,能夠從窗桕外面看到牆上投去的影。
纖細的搭在寬闊的肩骨上。
若是纖細的腳踝繫了鈴鐺,必然會叮鈴作響。
小別勝新婚,方幼眠算是體會到了,她不過是稍微回應,喻凜就猛烈如虎,險些沒有將人弄暈。
雖說沒有暈,可最後白白軟軟的姑娘還是因為他的緣故,周身黏黏糊糊,最終髒兮兮的了。
結束之後,方幼眠一直在喘息,喻凜緊緊抱著她,恨不得要將她嵌入骨血當中。
方幼眠也回抱著他,喻凜察覺到她有些反常,還以為多日不見,吻著她的耳朵,問她是不是想他了?
算是吧,想著他什麼時候回來。
“陛下的病好了麼?”喻凜得留在家裡幾日?
“算是姑且穩住了,還是要往宮裡跑,只是不用常住在宮裡。”
方幼眠,“哦。”
“再來一次?”他道。
今夜有些多了,本以為方幼眠會拒絕,沒想到她同意了,簡直是意外之喜,喻凜摟著她吻。
沒磨蹭多久,便長驅直入。
“”
翌日,方幼眠醒得很早,要不是身上痠疼,她真以為昨夜一場夢,因為身側沒有人了。
她起身叫來雯歌,剛要問喻凜的去處,便聽到書房傳來聲響。
他還在。
還在家就好。
“梳洗罷。”
喻凜公事很忙也不會耽誤陪她一起用早膳,小丫鬟們把飯菜擺上桌,他便結束了事宜,過來了。
用膳期間就跟往常是一樣的。
喻凜會給她夾菜,時不時問她話,就是在家做什麼,吃了什麼,玩了什麼。>r />
方幼眠一一做了回答。
等用了早膳,喻凜去內室換衣衫,看樣子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