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凜聽出她催促的意味,捏著她的腳踝,摩挲著她的腳踝那塊突出的骨頭。
“我也想結束,可上一次的還沒有來呢。”他身體力行,讓方幼眠感受到他的“為難”。
也怕她心裡不爽快,認定他是在故意折騰人。
“要多久?”她真的有些累了,主要是聽著聲音,有些耳朵熱。
“約莫還要一會子。”喻凜親她溼漉漉的眉眼。
“忍一下?”他扣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方幼眠想要掙脫卻掙扎不開。
好一會,浪潮越來越大了。
後面的軟枕又偷偷跑掉,方幼眠猛然“坍塌”下來,這次的潮水上岸,比任何一次的潮水捲到岸上的弧度都要遠。
感覺要岸上的人都給捲入了下去,直到不能夠超拖。
方幼眠咬緊唇,她不喜歡這樣不受控制的感覺,總覺得失控了。
看著男人俊俏的面容,往日的清冷減了幾分,他也被浸潤了。
“”
就在方幼眠失神的片刻,她才反應過來,喻凜竟然又換了位置,她捏著被角。
想說不喜歡,不想。
可也知道,這樣會結束得比較快,於她也是好的。
可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
喻凜口中的一下堪比一個時辰那樣漫長,總算是結束了,她也筋疲力盡,都還沒有去沐浴,整個人就像是打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她焉巴巴伏在唯一干淨的地方,抬眼看向外面,總覺得天色亮了起來。
想問還有多久天明,可是不想說話,渾身沒有力氣,多說一句都累。
“”
人選定了之後,崔氏就開始忙碌了,往常她很嫌棄方幼眠,家裡的事情不喜歡叫她去跑動,總感覺她小家子,做事拘謹,會給她丟臉。
可這次往返於侯府議親,跑前跑後,倒是把她給叫上,不止如此,二三房也喊了,人烏泱泱一波,忙得不可開交,備辦各種禮品,那些成親需要的用物,包括喻初備嫁需要的嫁妝,衣衫首飾,胭脂水粉,也讓方幼眠幫著著手。
許是因為這場婚事她非常滿意,想辦得好,所以顧不上那麼多,多交給了她。
前幾日松乏,突然又回到之前的忙碌,方幼眠有些許吃不消,白日裡又要盯著家裡這邊。
本來就累,夜裡方幼眠梳洗過後倒頭便睡過去了,連著她的私活都沒有時辰去做,別說夜裡和喻凜行房。
他找她說話,才一兩句的功夫,旁邊的人就沒了聲音,側臉看過去,她已經睡著了,可想而知白日裡是有多累。
喻凜忍不住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
連碰她都沒有什麼反應,往常她睡了過去,喻凜往她那邊挨一點,她都好似有所察覺地蹙眉。
翌日,方幼眠起來時,喻凜倒是還在家,他陪著她用膳跟她說話,“白日裡你跟著母親出去,凡事多交給下人做,不要總是自己沾手。”
方幼眠用膳的速度變慢,喻凜這句話的意思,是讓她學著偷懶麼?
“要不要把千嶺送到你身邊幫襯。”
“夫君言重了,家裡的事情雖說忙碌,到底還能顧得過來,沒事的。”她抿唇淡笑,接著用膳。
真要把千嶺給撥過來,喻凜身邊豈不是沒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