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弄出來混淆視聽的。
“所以,你再安分幾日,等到霍震煬把對你的注意力徹底轉移,到時候你想對悠然做什麼都不必再束手束腳!”
閔玉茹聽著,倒也覺得這個女人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她惹不起霍震煬,秦家也惹不起霍震煬,而且她還要拉攏霍震煬成為她的女婿,所以在悠然沒離開霍震煬身邊之前,她不能做的太明顯,撕破了臉,就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
“好,聽你的,這幾日我暫時不會接觸悠然!”
白靜妮只挑了挑眉,沒再說什麼。
閔玉茹盯著白靜妮,忽而問道:“以我們現在這種關係,我想我應該可以知道你是誰吧?”
白靜妮手指在桌面上輕點了兩下,“我的身份暫時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有我必須要躲避的事情,不過你放心,既然我們算是合作伙伴,我不會讓你覺得跟我合作,是賠本的買賣!”
閔玉茹看問不到什麼,也沒興趣多留,兩個人交換了聯絡方式和郵箱地址後,閔玉茹就離開了。
閔玉茹離開後,白靜妮坐在咖啡廳裡,望著面前的咖啡杯,有些出神……
忽然,她感覺到不適,猛的從座位上起身,衝進了咖啡廳的洗手間。
躲進隔間,白靜妮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根,緩緩的抽了起來,煙霧嫋嫋,慢慢的平息了她的癲狂。
其實,這支菸是加了料的,她必須要靠這種東西,才能忍過一天又一天。
白靜妮想起她從海里游上岸,她甚至連身份證都沒有,因為她被莫長天的人帶來A市,就是要她消失的,所以所有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都已經被銷燬了,她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臉上的傷有感染潰爛的趨勢,可是她身上卻連分文都沒有,在A市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找到了被人稱為花街的地方,而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女人出來賣換錢的地方。
她想要有錢治臉上的傷,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出賣自己來換錢,可是她臉上的傷,根本找不到客人,客人都被嚇跑了……
她在疼的撕心裂肺時,有人給了她一顆藥,她吃過之後,頓時就覺得傷口不疼了,世界也安靜了。
後來,傷口疼的時候,她就靠吃這個療傷,傷口自己痊癒了,她也染上了這東西的癮。
這東西不是什麼廉價的藥片,她沒有錢買,又沒有客人光顧,只能找那些價格最低廉的客人,不看臉的生意來接,終於,日復一日,在熬過了這麼多苦痛後,得以回到C市。
她忍辱負重了這麼久,她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可是悠然呢?她憑什麼在害她失去了所有之後,還能安心的躲在霍震煬的懷裡,享受寵愛,憑什麼?
不奪走悠然的一切,讓她痛不欲生,她這輩子都會遺憾,都會不甘心!
安凝的分割線
悠然的身體並無什麼大礙,所以只在醫院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出院了。
“太太,先生為什麼沒接你一起出院呢?”桃子陪著悠然一起往醫院外走,因為沒看到霍震煬,桃子稍微有點怨言。
“他在忙公事吧!”悠然淡淡的,狀似無所謂的說道。
桃子扁了扁嘴,連太太都沒說什麼,她又能多說什麼,再說她還是給先生打工的。
兩個人剛走出醫院大門,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呼啦啦圍上來一群狗仔,爭相追問那則關於悠然被調戲,還看似享受的新聞。
一大堆問題蜂擁而來,悠然卻閉口不說話,不大會兒,一輛車衝著狗仔們衝了過來,一大幫保命為主,飯碗其次的狗仔們,立刻退了開來。
車子在悠然所站位置的不遠處停下,孟向東和助手下了車,孟向東直接走到悠然的面前,帶著她上了車。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