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雙親的人難道是。。。”接下來的話茶克洵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的。他不能相信,那一次的事件是茶朔
洵做的,除非他親口承認。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炎熱的季節帶來的一定會是傾盆大雨,縱然最開始只是淅淅瀝瀝的雨點。
“克洵,是你帶領他們前來這裡嗎?”朔洵的眉間微微擰起,彷彿恍然大悟一般的直瞅著么弟。是仲障祖父大人下達的命令,一族的人不是
早就心知肚明瞭嗎?而我只不過是忠實的執行了祖父大人的命令,順便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茶朔洵的態度毫無疑問的承認了那件
事情的確是他所為。
“原來真的是這樣的。”郎燕青一邊小聲說話,一邊看著從剛才起就沒有吭聲的人。一切都如紫清苑說的那樣,原來一切的一切真的都是茶
朔洵在幕後操縱的。
茶朔洵聽見了浪燕青的那聲輕微的呢喃,視線也落到了紫清苑的身上,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在場的另外兩人因為震驚於事實的真相,忽略了浪燕青的那聲呢喃。
“朔洵二哥!”茶克洵瞪大了眼睛,即使這件事已經得到茶朔洵這個當事人的親口承認,茶克洵依舊不敢相信,想要從這個二哥嘴裡得到答
案,但是茶克洵在看到這樣不同於往常的茶朔洵時,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也不是很喜歡你,你跟鴛洵大伯公大人長得最神似,看了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茶朔洵從來就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好了,我差
不多該啟程了。”茶朔洵正面望向紅秀麗,接著逸出十分溫柔的微笑。“來吧,前來州都琥璉,我等你。”
“已經要離開的人就不要說太多的話了。”為了阻止茶朔洵對紅秀麗說出那句告白,我手中的軟鋼絲再一次甩了出去。這一次沒有打到他,
而是纏在了劉輝賜給紅秀麗的那朵花苞上。
“阿拉,真是一個急躁的人啊。不過這賜花可是當今陛下對新任州牧的信任,同時也是州牧的信物。如果有什麼損傷,可怎麼得了。”茶朔
洵輕輕的撫摸著那支鑲有花苞的金釵,接著便拉住纏在金釵上的軟鋼絲,微微一用力,軟鋼絲的另一頭,便向前移動了幾分。“我可不會開玩
笑哦。”茶朔洵看著站在原地分毫未動的紫清苑,威脅似得揚了揚手中的金釵。手上再一用力,同時人也往開啟的窗邊走去。
“把花苞還來。”雖然知道茶朔洵應該不會對那個花苞做什麼,但是我還是順從他的心意,往前走了幾步。
“想要花苞就來琥璉吧,我在那裡等著你。到時候我們一定要一較高下。啊啊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仲障祖父大人正命人打造全新的茶家宗
主戒指。”茶朔洵的話猶如平地驚雷,炸的在場的幾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當然,紫清苑的表情一直都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溫柔笑容,沒有絲毫
改變。就好像發生了天大的事情,都無法將他的臉部表情改變一般。
“沒有徵詢一族的意見就擅作主張!?” 茶克洵吃驚的看著茶朔洵,今天的打擊太多,讓他有些消化不過來,腦子裡亂亂的。
“那麼多人爭一張椅子,徵詢也是毫無意義的吧,反正單憑自行打造的宗主印信想必無法取得眾人的信服,更不用說祖父大人出身旁系,血
統不夠純正,因此新任州牧有其必要性。官員是國王的代理人,尤其是州牧親口指名的話,所有人都必須承認新任宗主的地位,因此祖父大人
不擇手段也要取得州牧官印跟玉佩,讓言聽計從之人成為州牧,指名自己成為宗主。”
茶朔洵說出茶仲障的目的,臉上掛著十分得意的笑容。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