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方向奇怪,嗔怒地白了一眼林笑,伸手拉了拉浴袍的底部。面色微微一紅,嬌嗔道:“看什麼呢?你到底想好沒有。須臾寨的人明天或許就回來,他們可不會等太久。這事情可比其他事情緊急多了。”
“我還在想!”林笑幽幽地嘆了口氣,一隻手輕輕落在孟瑤的大腿上,光滑緊緻的肌膚,結實圓潤的大腿,觸感很好,孟瑤臉更紅了,卻知道林笑眼下真的有些迷茫。
說服別人容易,說服自己卻難,作為一個武者,或者一個半吊子武者,要林笑接受武者可以毫無顧忌、心安理得得對普通人進行剝削,這無疑需要巨大的勇氣,這個勇氣不是為了害怕,而是為了自己的良心。他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一直看做與世無爭的齊林都心動了。更何況別人呢,要是姬戎、蕭朝東這樣的野心家知道,恐怕他們做的不就是這樣。
他們不會在這裡糾結,或許會直接讓宋鴻飛把資產轉給他,然後耗盡人力物力去尋找這種金色的石頭。
同樣的天空下,讓林笑為難的人也都沒有睡好,宋鴻飛本以為抱住了元實門的粗大腿,自己可以高枕無憂的做生意,卻想不到對方居然有拋棄他的意思,雖然一路上林笑讓他感到極為安心,可這關鍵時刻,林笑怎麼就變了。果然武人是無信無義的,連一些商人都不如。
和他一起回來的是毒心,毒心對他的態度明顯有些冷漠,看他的樣子像是一隻大肥羊,有那種快要下鍋吃掉的急切感覺,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暴怒的他猛地站起來,又無力的坐下,這是他的書房,平日裡就沒有人來,打掃的工作都是他自己做,寬闊的書房內,一個人坐著發呆,確實有些冷森森的,猛地一推桌上的東西,紙張、電話、筆筒、書籍都嘩嘩落了一地,他憤恨地站起來,難道他就要受到這樣的屈辱?
“須臾寨,元實門,你們這些……”宋鴻飛一隻手拍在桌子上,指甲扣著桌面,在光滑的桌面上發出呲呲的聲音。
這是一個弱者的呻吟,他的命運總是被人所掌控,可他有什麼辦法?
還是在同樣的城市裡面,一座賓館的房間,陳玄亮愜意地躺在沙發上,旁邊坐著陳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圍繞著四五個女人,女人穿著各種露骨的衣服,細細的帶子緊緊是遮蓋了幾個私密地方。她們像是貓兒、蛇兒一樣的黏著兩個人,用她們白色發亮、軟的出水的身體輕輕的蹭著陳玄亮和陳到。而旁邊的沙發上,陳妮也靜靜地坐著,手中端著平板電腦,正在和上面的人說話。
“嗯,我知道了。”陳妮抬起頭,對眼前的一起似乎並不反感,說道:“師叔,寧川那邊已經聯絡妥當了,就看明天林笑的答覆了。”
陳到猛地一手捏在輾轉在他懷中的女人身上,那胸前豐盈的地方瞬間變形,一張俏臉浮現出紅暈,眼神能夠滴出水來,陳到視而不見,怒喝道:“師叔,我們真的要元實門合作,這一次就送他們兩個,要知道我們這麼久才找到了五塊。他們要是不答應,又把石頭給用了,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陳玄亮扭頭看著陳到,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是還在為敗給林笑耿耿於懷?你要記住,一時的勝負並不代表什麼,元實門先天不足,他們門人稀少,只有幾個撐場面的人,到時候,如果訊息洩露出去,他們會是我們的助力,而剩下的人麼,他們肯定不會堅持太久。齊林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每個武者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你們還沒有感到那種觸動天人的境地,到了那種境地,你們就會明白!”
“師叔,你是說你感到那種天人的境地了?可以成為道者了?”陳妮激動地站起來,瞬間站了起來,說起來陳玄亮不是別人,而是陳妮的爸爸。不過礙於規矩,不在家裡面的時候,他們只能用門派的稱呼,她的父親成為了道者,那麼陳妮在須臾寨的地位也是水漲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