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貝拉,他們都是她的一個夢。
不對!穿越?師父?貝拉?他們是誰?
唐月只覺得腦子裡有東西一閃即逝卻抓不住,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自己忘記了。她蹙著眉揉了揉有些發緊的太陽穴,微不可查的嘆口氣;這一切不太正常。
吃了男人燒的愛心早餐,穿上他送的生日外套,唐月迷迷糊糊的跟著男人下樓取車。
咦?不對,自己男人的車子不應該是二手寶馬麼?為什麼變成眼前這輛紅色大眾?紅色大眾?這個車子好熟悉,好像哪裡見到過。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換車了?”唐月疑惑的問道。
“沒有啊,我一直是這輛車啊,老婆你怎麼了?今天怎麼一直問傻問題。生日的時候要開心哦~別發呆了”男人體貼的替她開啟車門,唐月迷迷糊糊順勢坐了進去。
烏普薩拉教堂一如記憶裡的古老陳舊,一路逛過來的唐月聽著Jay和Jun兩個人談笑風生,腦子卻愈發怪異。
她不是應該休學在家麼?為什麼還在男人這裡待著呢?
休學?為什麼休學?
……抑鬱症?
抑鬱?失戀?
失戀?
失戀!
對啊,這個時候她應該失戀了啊,怎麼可能還和他在一起!
如同拼上最後一塊拼圖,唐月瞬間想起來了一切。她剛想和失而復得的未婚夫說句話,眼前的景色忽然大變:她坐在自己的大學宿舍裡面,驚恐的看著透過他的郵箱發過來的一段自拍影片,俊男美女□交纏的畫面不堪入目,主角赫然是他和他的實驗搭檔,那個曾經到他們家參加過barbecue的西班牙美女。
哪怕是已經知道的事實,唐月再次看到的時候依然心痛的不能呼吸,她想伸手去關掉影片,卻忽然天旋地轉摔倒在地上。
再睜開眼眼前情景再變,這次卻是旁觀者的角度:凌晨四點鐘蓬頭垢面憔悴臃腫的自己依然抱著筆記本坐在床上瘋狂的打魔獸看小說,媽媽擔憂的來敲門,卻被自己隨手撈過手機砸了過去;晝夜顛倒不說話不吃飯一心求死的自己最後終於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的自己趁著護士離開,偷偷的拔掉輸液管跑出醫院,站在馬路中央看著前方飛馳而近的車子慢慢的閉上眼
砰……腦子裡一聲巨響過後,旁觀者唐月睜開眼睛,眼前四周一片茫茫白霧,連腳底都是模糊一片,這是哪裡?
“月兒。”身邊的濃霧如同有生命一般隨著聲音而迅速散開,穿著玄色道袍的妙玄真人走了過來,“師父!”唐月帶著滿腔委屈和困惑撲進妙玄的懷裡,眼淚滾滾落下。
“痴兒,還不快離去!”妙玄真人嚴厲的說道。
“師父,這是哪裡?”唐月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兒。
“這是你的靈臺妄境,痴兒,你中了人家的幻術,被自己的心困住了!”妙玄有些心疼的撫摸了一下唐月的頭髮。
“可是,既然是妄境,為什麼師父你會出現在這裡啊?”唐月停下抽噎,不解的看著自家師父。
“痴兒,你有妄心,也有真心。連你那負心的未婚夫都能出現,師父如何就出現不得了?”
“師父,你怎麼知道?剛才我經歷的一切你都看到了麼?”
“當初師父帶你走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日之事,何須再看。你因情入道,又因情墮妄,如果你今天走不出去,為師的一片心血就毀了。也罷,如今也只有這樣做了。”妙玄言畢,大袖一揮,唐月眼前就出現一個個畫面:研究所派對,未婚夫喝的不省人事,被在旁邊伺機已久的搭檔扶上床,然後順利成章的產生那段影片。
…… ……
驚天狗血。
唐月只覺得腦子不夠用,那麼多痛苦最後的根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