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雪枯飛身而起,拍出一掌,白光迅速遮住紫衣男子,緊緊的絞住。
突然,白光裡摻雜著幾許紫色物質,膨脹,最後轟的一聲爆裂開來。
每一道白光都是那般凌厲強橫,割破空氣,斬斷擋住它的一切,布成一道密織的網,而紫色煙霧也不甘其弱,漸漸有了化形的趨勢,妖氣沖天。
最後,二人同出掌,二人各受彼此的一掌,落回方才的地方。
“今日我便告辭了,他日再來時,定會取你人頭。”紫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說完,幻化成一到紫霧飄走了。
不久後,紫衣男子突然停下身形,然後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黑血來。
呵呵,饒是你出塵不染,今日中了我這至毒的媚狐染,你會被折磨的欲生欲死,想要找女人解脫的。
雪枯飛快的穿梭在樹林裡,如同一抹光,轉瞬即逝,快的令人咂舌。
行至半路,他突然感覺下腹一陣異樣,但沒多想,轉眼間到達客棧。
“雪枯,你回來了,沒事吧。”殘月緊張的問道。
“恩,沒事,亡瞳你下去吧。”
隨著亡瞳出去後,雪枯這才覺得下腹一陣火熱,有些脹痛,忽然想起最後他嘴角的笑是何意了,他中他的媚毒了,該死的王八蛋。
蹲下身子,捂住肩膀,用靈力壓制,可是這媚毒卻是越壓制越擴散的快,對付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殘月看見他蹲下,臉上冷汗直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輕道:“雪枯,你沒事吧。”
雪枯只感覺到淡淡的香氣縈繞在身邊,下腹更加難受了。
一時沒忍住,媚藥上衝,暈厥了過去。
殘月硬拉硬拽的把雪枯弄上了床,這才看見他的肩膀已然被鮮血染透。
她顧不得害臊,將他的衣服開啟,拿來了一盆水,用布沾上水擦拭著周圍的血,露出紫的發黑的傷口。
殘月駭然,這莫不是中毒了?
她深吸一口氣,打算把毒吸出來,但也有可能她也會中毒,但她想不了那麼多了。
“雪枯,你忍著些。”
她俯身,在傷口上吸了一口血,吐了出來,如此反覆。
但是她感覺到了不對,雪枯的身子越來越熱,自己的唇齒間有一種化不開的媚香,然後蔓延至四肢百骸,所過之處,面板一陣火熱。
她連忙走到桌子前喝了一口水,卻仍是解決不了身體中的熱。
隨著床上一聲悶哼,她過去看雪枯是否好起來,雪枯已知他中了媚藥,不可再讓她近身。
“你別過來了,站在那裡說話就好。”
“那個,雪枯,你有沒有感覺很熱?”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熱,空氣中也越來越悶。
“恩”
“這是怎麼了?”殘月問道。
見她臉色潮紅,自己的傷口又被包紮完,可能是她替他吸了一部分的媚毒。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兩個人都中毒了。
“我們中媚藥了。”
“那不解會如何?”
“會死”
“那我們要解嗎?”一個如同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傳來。
“恩”他臉紅到脖子根,輕吐一聲。我只為那一抹幽深的回眸,不離不棄的長相思,他好像都得到了。
或許是因為中毒‘太深’,意亂情迷中,也不知道誰發出一聲低吟,手指緊扣間,青絲纏繞,熱浪席捲,已然不能自己。
可能是醉了,醉的想要索取更多,也罷,醉了便醉了吧。
這一夜,春帳旖旎………
這塵世如真,如假,那又如何,與其空望一生,還不如,就任性一回吧。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