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弄了什麼?”
“沒,小月多想了。”他溫柔的笑笑,在她臉上飛快的啄了一口,還笑的一臉無害。
殘月扶額,她怎麼就惹上這麼一個妖孽腹黑相公。
“這天象異變,可能要有大事發生啊。”一手執棋的男子說道。
“怕什麼,就連骨蓮那樣的女子都被我們殺害了,還有什麼可怕的?”這聲音不辨雌雄,難以令人推斷是男是女。
“也許是我多慮了。”男子語氣稍有緩和。
可是他忘不了血泊中的骨蓮瞪著陰森黝黑的眼睛,裡面殺氣驚人,森冷的可怕,詭異的說道:“若我回來,爾等定會挫骨揚灰,不得好死。”
希望,她是真的死了。男子喝口茶,為自己壓壓驚。
雪枯陰沉著臉站在宮中頂樓,任夜風吹起他火紅的衣,如夜裡的火,豔紅到極致。
“雪枯,破開絕情湖時日已無多,解救青離已迫在眉睫。”九常說道。
“還有幾日?”
“五日已算多數。”九常沉聲道。
九常忽然想到什麼,從懷中拿出一粒色澤亮麗,通體鮮紅的藥丸,“要讓她救青離的話,前提是她必須恢復前世的靈力,才能破開絕情湖,可是。。。。。。服用此藥物危險甚大,甚至恢復前世她身為骨蓮的記憶。”
雪枯眼眸微沉。
“你還會讓她吃嗎?”
“為何不會?”雪枯微勾唇角,眼底泛冷。
“希望你不會後悔。”九常將手裡的藥丸丟給他。
“笑話,本宮做過會後悔的事嗎?”
九常搖搖頭,嘆息著轉身便走。
雪枯凝視著手中的藥丸,沉思許久。
小月只有恢復靈力,才不會受往生蠱之痛!
“九常,你怎麼在這?”殘月看著來人,驚訝不已。
“這是我的地盤,你說我為什麼在這?”九常輕笑一聲。
殘月小眼睛提溜一轉,“那你是什麼地位?”
“祭司”
“南越祭司!祭司是幹嘛的?”她偏著小腦瓜,問道。
她知道祭祀,但這祭司……莫不是做法的大師?
九常溫和的笑道:“祭司就是給那些,上無頭下無腿,或者說是死相特慘的……”
“停停停,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連忙舉起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九常坐在桌子上,毫無貴公子的模樣。
“怎麼,怕了?”他嘻笑著道。
“不是,我覺得你這個職位吧,不正經!”
“哦?何以見得。”他好奇的道。
“一看你便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美男子,卻從事這個行業,恩,怎麼說呢?你莫不是有所謂的變態嗜好!”她大驚。
九常無語的揉揉兩眉間,無奈的道:“我沒有變態的嗜好,我正常的很。”
“那你還說……”
“那是我逗你的,祭司這個職位是保護南越國不受妖魔侵害的一種神聖象徵。”
殘月點點頭,示意她明白了。
九常聽到門外一聲冷哼,搖頭嘆氣,“小月月,我還要處理一下事,失陪。”
九常走後,一臉悶騷模樣的雪枯進來了。
殘月啞然失笑,這又是誰惹這個妖孽了?“雪啊,怎麼了?”
雪枯向她走近,紅衣飄揚,說不出的邪魅。
“吃了它”雪枯拿出九常給他的紅色藥丸,遞給她。
殘月皺眉,“這是什麼?”
“你放心的吃,沒毒。”雪枯淡淡說道。
她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下一秒展顏一笑:“就算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更何況,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