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讓偉奇有些慚愧了,他一個青壯xiao夥在車裡躲著,而讓一個老人家在外面趕車,這讓誰看了都會覺得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偉奇一挑車簾,就來到了車外。
“秋爺,你進去暖和暖和吧。這面我幫你看著。”說完也不等秋爺答應,伸手就把秋爺手裡的馬鞭給奪了過來。
秋爺見狀也不矯情,對著偉奇笑了笑,然後提著菸袋就進車裡去了。
“秋爺是不是一直往北走就行了?”
偉奇因為不認識路,就向著已經進入車中的秋爺詢問道。
“別,沿著路走。有路的地方馬才能過去。”
“好的。”偉奇答應了一聲就趕著馬車沿著路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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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適合忍孰不可忍,這人明顯是在戲耍我們,我們和他拼了吧!”萬有餘此時滿身的傷痕,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
“有餘不可,這人貌似沒有想取我們xìng命,我們進階不如他和他拼命只是白白的送死。不如等他玩夠了,放了我們之後,我們在會mén中找人報復,到時候我們一定要讓他把這兩天對我們的折磨加倍的償還!”
“大師兄說的沒錯,萬師弟堅持吧。早晚有一天我們要把今天的一切全部還給他!”周有全也在一邊咬著牙說道。
“哎!不就是個忍麼,我忍就是了!”萬有餘嘆息了一聲重新坐回地上,繼續運轉法力維持住四人身邊的護盾。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段暄一直在折磨李有缺四人,剛開始的時候李有缺四人還能出手攻擊段暄,可是慢慢的四人就越來的越慘。最後被段暄nong的只能四人一起結成法陣,只守不攻。
其實就算他們四人合力結成的法陣段暄也可以輕易的破去的,不過段暄為了折磨四人並沒有一下破除,而是每次就突破一點點,給四人留下一些不致命的傷痕就收手。所以現在李有缺師兄弟四人被他nong都是全身的傷,但是卻不致命,只是看起來很狼狽罷了。
“咳咳,我還以為毒巫mén有多厲害呢。原來你們四個也就這樣的水平。我還要去追趕那正道叛徒偉奇,這次就放過你們好了。你們要是還能走就自己離開吧。”
段暄一直都沒想過殺死四人,毒巫mén雖然地處正魔兩道jiao接,但是名義上毒巫mén還是正道一方。同為正道,就算他是正道十mén他,可還是不敢隨便殺人的。當然老者給他的威懾也有一定的關係,他可不想徹底的惹怒一個他無法抵禦的敵人。
李有缺一聽段暄的話就呆住了:“你……你說你是找偉奇的?你到底是那個mén派的?”
李有缺感覺自己師兄弟四人的罪好像是白受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段暄是找偉奇的那就證明段暄可以成為他們的朋友。
“哼,你是想知道我的mén派好找我報復不成?”段暄對毒巫mén還是有些顧忌的,沒敢直接報出mén派,畢竟毒巫mén的巫術防不勝防,搞不好就會中招。
“不不不,我們也是來找偉奇的,我們師兄弟四人是奉命在抓住或者殺死偉奇的。之前我們和偉奇已經jiao手過一次,可是一不xiao心被他溜了!”
“不會吧?你們不是說你們是找宗元城裡那個老者的麼?”段暄一聽李有缺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對了。
“我們並不認識那個老者,我們只是在宗元城中找偉奇,被那個老者給趕了出來。見到你的時候我怕你加害我們就故意搬出那老者嚇唬你的!”李有缺一口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下段暄可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