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將手中活兒放下,道:“北大哥,咱們出去迎接客人。”北霸天哈哈笑道:
“想不到我北霸天也有當店小二的一天。
兩人走出客棧,迎出十數丈外。那群人遠遠望見客棧到處披紅掛綵,透著一股
喜氣,還道自己走錯了地方,腳下不免有些放緩。楚夢簫上前幾步,抱拳道:“各
位來得正是時候,請。”走在最前的一個老僧滿臉困惑,道:“施主是?”沒等楚
夢簫開口,北霸天大聲道:“我叫北霸天,他叫楚夢簫,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店小
二,各位要住店的話,只管前去便是。有一點,請各位務必謹記,今天是我們掌櫃
大喜之日,不用我說,各位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楚夢簫本來預備了一套說辭,這倒好,北霸天把什麼都說了,也算省去他一番
口舌。一眾出家人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一個道士叫道:“你就是北霸天?你怎
麼成了店小二?誰請得起你?”北霸天道:“如假包換。我怎麼不可以是店小二?
你這話問得好不稀奇。”一個尼姑道:“北霸天,你也是為了藏寶圖而來?”北霸
天道:“藏寶圖算個屁,呸呸呸,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許說陣話。藏寶圖算什
麼,比起今天的婚事來,差的太遠。
那老僧驚異地問道:“阿彌陀佛,敢問你家掌櫃姓甚名誰?”北霸天道:“你
們進去不就知道了嗎?”一眾出家人遲疑了一下,這才邁步朝客棧走去。到了客棧
外,倪遠超已自店內走出,抱拳道:“原來是少林、武當、峨眉貴客光臨,失迎
失迎,在下倪遠超,今天的茶水吃食一律**,各位若肯賞臉的話,晚上可要喝杯
喜酒。”眾人聽後,知道他是誰的,無不失色。老僧吃驚地道:“您當真是倪前
輩?”黃鶴年也走了出來,笑道:“大玄禪師,你不認得倪兄,難道不認得我麼?
我說他是倪遠超他就是倪遠超。哎呀,飛電道長,圓澄師太,你們也來了。
大玄禪師道:“原來是黃施卞,失敬,失敬。”飛電道人和圓澄師太也都出來
和黃鶴年相見。倪遠超叫來兩個店小二,把其餘人領去客房。黃鶴年則是與大選禪
師、飛電道長、圓澄師太聊了開來,得知的是倪遠超的徒兒要嫁人,三人都道聲“恭
喜”,接著知道新郎便是孔海山,無不驚喜,孔海山道賀。孔海山正在房
中試穿新衣,哪有時間聽他們的祝賀聲。
少林、武當、峨眉的人才到不久,又來了兩幫人,這兩幫人一聲不吭,進了客
房便不出來,氣得北霸天要打人。天色越發昏暗,客棧內外亮起了燈火,就在這
時,一隊鏢車慢騰騰地自大道上行來。暴一輛鏢車上都插著一面繡著金刀的錦旗
另有一個旗手舉著一面大旗,旗幟上的大金刀竟是用金線織就。
端坐馬上,走在隊伍最前的是一位相貌堂堂的老者,此人身背大刀,正是金刀
鏢局的總鏢頭胡成武。其後六騎,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個個太陽**高靛,眼神
凌厲,顧盼間,令人心驚肉跳,一看就知道他們內力深厚。這六人,全是金刀鏢局
的副總鏢頭。這兩三年來,胡成武根本就沒有親自押過鏢,就是六個副總鏢頭,也
沒出過一次京城。這次全部出動,顯見這趟鏢空前重大。
胡成武抬眼望見客棧一片喜氣,不禁一怔,回頭道:“六位,這家客棧內有古
怪,請務必小自。”一個副總鏢頭道:“胡兄,既來之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