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人眼中,金甲屍面對如此多的致命攻擊,竟然面無表情,伸手一撈,抓住了兩根短矛,隨手丟了回來,就將兩個族人的大腿洞穿。
剩下的短矛和疾射而來的吹箭,金甲屍根本不作躲閃,大步的迎著攻勢朝他們走過來。
短矛毫無意外的射在了對方身上,讓扎卡寨的默相簿人震驚的是,平時能輕易洞穿灰鬃野豬的短矛,射在對方身上竟然發出鏗鏘金鐵鳴響,彷彿對方穿了一副厚實的鐵甲,將短矛吹箭等都震落在地。
為首的雄壯黑人知道,對方不可能穿著鎧甲,以他的腕力,投出的短矛可以輕易洞穿五毫米厚的鋼板,試問誰會穿著如此笨重的厚實鐵甲在身?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看起來面板古怪的傢伙,是一個實力強大到無法想像的可怕強者。
因此,他沒有任何遲疑,猛然大喝起來:“快請阿努比斯祭師出來!”
說著,他從腰間又拔出一根短矛,持著藤盾朝金甲屍快速迎了過去。
王鵬宇並沒有真的要殺死扎卡寨的人,他從來就不是嗜殺之徒,不然剛剛金甲屍也不會只用短矛洞穿對方的大腿,而是心臟要害了。
看到幾個黑人明知金甲屍的厲害還不要命的朝著金甲屍迎去,王鵬宇也不禁略微佩服。
黑人知道金甲屍的厲害,但看起來王鵬宇和黑虎同樣不好招惹,先前攻向他們的短矛吹箭都被那個年輕人隨手撥開,自然不會在圍攻金甲屍的同時也朝王鵬宇發動攻勢,王鵬宇樂得清閒,運起法力朝四周看去,免得著了那個守墓神阿努比斯的道。
自信歸自信,該謹慎還是謹慎的,王鵬宇在這個問題上分得很清楚。
裝B不成反被人算計,那不是裝B,是真傻*。
桐油泡浸的鐵線藤編織而成的藤盾,不但水火難侵,也刀砍不傷,堅韌結實又輕便容易使用,扎卡寨的人甚至敢提著巨大的鐵線藤盾朝手持槍械的僱傭兵發動正面突襲。
只是如此堅韌的鐵線藤盾,在金甲屍的利爪之下,跟一張白紙沒有什麼兩樣,唰唰唰的就被金甲屍割得四分五裂,衝過來的幾個黑人都被金甲屍輕鬆的擊倒在地,就連那個相當於暗勁強者,能和非洲猛獅肉搏的健碩黑人,也被金甲屍連續兩爪拍打在肩膀,橫飛出五六米外,一時之間站不起來。
金甲屍的可怕讓剩下的黑人不敢上前,只能緊靠一起,守住山寨門口不金甲屍進入山寨裡面。
王鵬宇只是要引出阿努比斯守墓神,並沒有讓金甲屍攻入山寨,而是退了回來,站到自己身後。
不出王鵬宇所料,山寨門口很快走出了四個赤luo上身,胯部只裹著一塊獸皮的妙齡女子,這四個女子脖子、手腕腳踝都帶著金環,走動時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四女子雖然面板黝黑,但顯出健康的光澤和屬於年輕人的彈性,身材曼妙無比,在黑人眼中應該是絕色美女,和扎卡寨的男子不同,身上沒有任何紋身,任由豐滿肥碩的兩團嫩肉暴露在外人的視線之中,神態卻是十分的自然。
還能動撣的黑人臉上都露出敬畏崇拜的神情跪倒在地,對四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子沒有絲毫猥褻之意。
不過,他們跪拜的物件,顯然不是這四個女子,而是走在四個**中間的一個穿著灰色祭師袍,臉上帶了猙獰狼首面具的人,看她身形,應該也是女子來的。
狼首面具的女子目光顯得極為銳利,透過面具上的孔洞打量了王鵬宇一陣,居然用有些走調的普通話說道:“原來是你!”
王鵬宇本來打算等這阿努比斯出來,就直接和對方較量術法的,不過這時見到她居然懂得漢語,不禁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會說漢語的?你知道我是中國人?”
狼首面具女子聲音顯得十分陰沉,冷冷說道:“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