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照樣的,伸手摺斷了對方的一根中指。同樣又迎來了顫抖和掙扎,隨後又是第三輪的問話:“申小雪在哪?”
“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就聽我弟說過一次,我哪知道什麼人啊,您繞了我……唔……”第三次捂住男人的嘴後,李青把另一隻手伸向了男人的下體,握住了那還有些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頭有十根,可以長好,命根子只有一個,扯斷了,可就接不上了”
“第三次,申小雪在哪?”李青問話的同時收緊了手上的力道,同時稍稍鬆開了捂嘴的手。
“哥哥哥,別我說,我說申小雪在老黑那”第三次鬆手,李青終於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內容。
“老黑?讓你斷兩個手指頭都不敢說,你應該挺怕他的吧?”李青問道:“怎麼聯絡?”
“媽個比”這邊黃毛的表哥還沒說話,那邊的張勤梁聽到“老黑”的名字後突然跳了起來:“怎麼雞巴哪的黑社會都有叫老黑的啊?比他媽個比的陳浩南還流行?”
“別打岔,怎麼聯絡?”李青又問了一遍。
“不知道,都是單線聯絡的。他們怕出事了抖出他們,一直都是單線聯絡的。只有他跟我聯絡,用的公用電話或者別人的手機,我主動找不到他。”
“那跟你雞。巴說再見吧”李青說話之間又加了把勁兒,就要扯斷他手中的東西。
“等等等等我知道有個迪廳他開的,我知道有個,你在那有可能碰上他”看到李青的動作,黃毛的表哥用近乎“阿姆”的ba語速吼道。
“在哪?”
“航海東路有個叫歡樂迪的地方,半酒吧性質的迪廳就在大街上,好找”依然是ba的語速。
“那你見面能認出來他嗎?”
“能”
“迪廳晚上幾點開門?”
“八點,八點”
李青聽到這個數字之後,鬆開了手,掏出了黃毛的手機看了一眼,“噢,老張,老丁,還有個晚飯時間吃點啥?”
“頭兒……”這次接腔的難得不是張勤梁,沉默寡言的丁坤抬頭看了一眼李青,“洗洗手。”
“…”看了丁坤一眼,李青沒有說話,心中有些意外,又有些驚訝——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忘了洗手,想起先前潰爛的面板,他忽然感到空間內那無數臨近死亡的日子,似乎讓他遺忘了什麼。
心中懷著疑惑,他轉身進入了洗手間。
再出來的時候,黃毛的表哥已經倚靠牆坐在了地上,全身仍舊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十指連心,生生被掰斷手指頭的疼痛沒有幾個人受得了,他疼的渾身亂顫,身上虛汗如同下雨一般流淌著,而沙發上那個女的也因為害怕身上整整浸溼了一層。
“吃啥啊?好不容易出來了”看到李青從廁所出來,張勤梁問了一句。而這句酷似越獄重型犯的話,聽到幾個當事人耳朵裡,氣氛更添了幾分凝重。
“火鍋。”這次仍舊是丁坤接的話頭,“配凍啤酒。”
“恩。”李青舉了下手,表示同意的同時,展示自己已經洗於淨。
“那就火鍋”張勤梁聽到這個提議也十分高興,抬頭問向了那個靠在牆角的裸。男,“喂,傻逼,這一片哪有火鍋店?好吃點的”
“有,路口就有一家。”黃毛的表哥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穿上衣服,一起去,還有你”李青又轉頭對著黃毛說道:“你把臉也洗洗,你們仨把手機都交過來,穿好衣服,別讓人家看出點啥了,一起去吃頓飯。”
“我也去嗎?”聽到李青的話,沙發上的女人指著自己,一臉害怕的道:“放我回去吧,我今天剛認識他。”
“扯犢子呢?”張勤梁聽了女人的話之後,吼道:“你這說瞎話的本事連我都騙不了,還想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