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低等動物都不如的排洩物,不管你們是戰神的兒子,是國王的王子,還是未來總統……這裡會成為你們永世難忘的地方。而現在,你們因為這個低等排洩物,本來是十公里的跑步,現在是二十公里。”
被第一個含沙射影點到名字的狄戈爾一怔,緊緊盯著眼前這名面板黝黑,身材高大,眼神戾氣的年輕教官,從這名教官身上,狄戈爾看到了黑甲軍人的影子——嚴肅,剛硬,堅強。
“從今天起,我就是最高指揮者,而你們這群低等排洩物,只有執行權,沒有解釋權。聽明白沒有。”
聽著這比法西斯還要法西斯的話,這群一直高人一等的新人心中憤慨,卻因已有人為衝動得到教訓而不敢再次犯傻,因此,軟綿綿地回答道:“明……白……了。”
此聲一出,教官盯著一群軟綿綿的新生道:“三十公里。”
立刻,新生們一個激靈,仰首挺胸,同聲共氣,厲聲喝道:“明白。”
“出發。”
第一軍校機甲系今年收進二十個班,每班一百多人。從早晨入校到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其它新生班早已經解散,而此時只有機甲系A1班的人還繞在訓練場上,死乞白賴地跑著。
二十個班,二千多名學生,而眼下,除去一個班,最起碼有二千名學生在看著狄戈爾他們班跑步,他們揮灑著汗水,心裡狠狠地詛咒那個又老又臭的老排洩物。而這些人中,有一名狄戈爾熟悉的人——葛蘭。
“葛蘭,瞧見沒有,那小子快不行了。”葛蘭身邊的夥伴跑著步,向葛蘭說了一句。
其實,不用這位多說,葛蘭的視線也一直在狄戈爾身上,那個少年依舊一頭紅髮,明媚耀眼,絢麗的讓人想靠近,卻無法靠近。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有些新生已經開始更不是,更有些的甚至暈了過去。雖說現在機甲師在運動上也有了相繼的訓練,可這種負重上幾十公里的跑步,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狄戈爾看著周圍的陌生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臟前無僅有的狂跳中,不斷的呼吸導致嗓子有股血腥味,難受的要命。
狄戈爾難受了,難受是,他就想到了爸爸。
跑著步的狄戈爾想著,爸爸在上學時,是不是也這麼遭罪啊?
好累,好難受,好想爸爸……
就在狄戈爾的意志越來越薄弱,視線越來越模糊,每一步抬腳都要廢上艱難的力氣,隨時都有可能要倒下時,狄戈爾的同居人,那名一頭金髮銀瞳的少年竟反身從前方跑回狄戈爾的身邊,陰深深地在狄戈爾耳際說了一句:“就你這熊樣,根本就配不上戰神,更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愛。”
狄戈爾一怔,看向同居人。
“難道不是?”同居人冷哼,“三十公里就讓你倒下了,你有什麼能力繼承戰神的一切。”
同居人說完,就不再廢話,直接仰首,快速跑到了前方。狄戈爾看著遠去的人,眨了眨眼,他是在激發自己嗎?好人。
跑遠的金髮少年絕不會想到,就因為他這次的行為,就讓狄戈爾把他列入了好人型別中。
因此,在今後無數個日子間,當他再怎麼跟狄戈爾唱發掉,得到的都將只是狄戈爾一個笑容,和一句:“你真是大好人,又來激發我了。”把他氣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憋屈著。
堅持到最後的人不到十人,狄戈爾並沒堅持到最後,他在最後三公里時,倒了下去,這一倒他睡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勁,把一群人嚇得不輕,險些就把狄奧斯請過來。還是被狄戈爾的同居人給攔了下來。
待校醫師走後,狄戈爾的同居人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狄戈爾,“不過張的好看點,憑什麼父後就這麼喜歡你。哼!這麼弱,像個雌性。”說完,金髮少年瞧著狄戈爾白嫩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