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當即欲哭無淚。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廚師,後來我才知道叫小朱的,他開玩笑:“大師兄,我不憤你已經很長時間了,一直以來我都嫉妒你這張臉蛋長的比我好,總想著有一天把你這張臉用瀝青給拔一拔,那麼我是否可以轉移仇恨,把我的恨全轉移到毛師妹頭上?”
大家都笑。
我窘的尷尬萬分,這個該死的董忱,哪有我上工第一天就讓我如此難堪的。
沒想到董忱呵呵一笑,“沒問題,不過你做完了之後記得收好場,否則,”他手指打個響指:“你知道兵馬俑的頭是怎麼掉的哦!”
大家又是笑。
又一位同事咳嗽一下,故意用非常深情的聲音叫:“忱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和你同床共眠,今生看來沒這指望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轉移一下目標,把這宏偉目標轉移到毛師妹頭上,在她身上實施了?”
大家齊笑,我徹底敗了,這也是早會?
董忱向他哼了一聲,流利回答道:“行,你要我的肉身是不是?臭小子,你怎麼不早說啊,害的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真讓我內牛滿面,不過對於你的要求,今生我唯有以杜雷斯相贈,來生再以我肉身相許吧!”
阮美琪拍著手訓斥我們:“好了好了,閒話不說了,我們開工,大家記得,幹活精神點,手腳麻利點,腦子機靈點,嘴巴放嚴點,都聽明白了沒有?”
大家齊聲叫:“聽明白了!”
看來御煌樓的氣氛比我們欣海大酒店要融洽的多。
董忱親自帶我到後廚向我一一介紹各位大廚,和欣海大酒店不同,御煌樓後廚的師都以年輕化為主,除了一位過了四十歲,其他的都是在二十五到四十歲之間,用董忱的話說,人年輕,有活力,菜就有特點。我雖然不敢苟同,但是我也比較喜歡這裡的氣氛。
大家都開工,在準備備料,一時間後廚也是熱鬧非凡,董忱又捱到我身後,問我:“我們這座廟比起你原來的那座廟呢是有點小,不過可是藏龍臥虎,信不?”
我看旁邊沒人,不客氣的瞪他:“有你這麼轉移階級矛盾的嗎?人人都知道我是你師妹了,真的如果哪位對你有階級仇恨來禍害我,我怎麼辦?”
他呵的一笑:“這幫子傢伙啊,真是光天化日已經阻止不了他們的惡行了,沒關係,告訴你,這裡面最青面鐐牙的其實就是我了,沒人敵的過我,你都能把我拿下了,他們就更不在話下了。”
“去你的!”
我們兩人又都笑。
我想了下,又怯生生的問他:“董忱,你說我能做什麼?”
“你?”他思忖了一下,臉色這會兒不那麼調侃了,“你先跟著劉主廚,做他的徒弟,劉主廚和我爸爸關係很好,你如果想學廚藝,最起碼在刀功上也得有點建樹,今天我給你出個任務,你去撕牛肉絲。”
“牛肉絲?”我很詫異,“這也是需要學的?不是直接切嗎?”
他搖頭,白我:“你啊,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我當時跟著我爸爸學廚的時候,就為這個牛肉絲,我可是天天都撕,一天撕兩個小時牛肉絲,幾乎撕了一個月。”
我倒吸一口冷氣。
他又笑:“你還真當我是繡花枕頭啦?小樣兒。”見四下並無人,他把手伸到我屁股後面,在我屁股上重重擰了一把,我疼的叫,不由的批他:“董忱,雖然我是在御煌樓打工,但我們有言在先,我是你的員工,如果你敢在工作時間非禮我,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他吃吃一笑,連連搖頭,然後出去了。
另一邊,劉思思也在忙不迭的推銷自己。
有時候我不明白這位大小姐,甘衣玉露,瓊漿玉液,她的生活就是天堂,可是她非要來御煌樓湊這份子熱鬧,真不知道御